媚眼如丝, 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几难 (第9/12页)
「我……我没有……」唇瓣轻颤,一层薄雾随即濡湿她的视线。 「你爱我。」唐烈的语气已近乎逼迫,硬是要她坦然地承认感情。 「你……你……呜……」 太可恶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想承认的,为什么非强逼她不可? 她的呜咽声更响,又气又羞又自厌地嚷着:「我不要爱你!我不要爱你!我 不要、不要、不要啊──」 「以芳!」唐烈的心震动起来,捧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俯下头吻住那张楚 楚可怜的软唇,成功地封住她口是心非的话。 骆以芳感到无比难堪,被窥探的心意几乎教她无地自容,一时间忘记身上有 伤,不禁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这一妄动,果然再度扯痛伤处,痛得她瑟缩身躯,泪水更是扑簌簌地流个不 停,像是受了天大的痛楚和委屈。 「以芳?!」唐烈吓了一大跳,连忙松开拥抱,英俊脸庞显得十分紧张。 「好痛……呜呜……你、你走开,不要碰我,走开啦……呜呜……」她的脸 蛋红通通,眼睛也红通通,哭得像个小孩子。 见她这模样,唐烈心里泛开熟悉的疼痛,他没走开,反倒抽出面纸替她擦拭 泪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乖,别哭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 他从来不道歉的,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如此温柔又怜惜的语气对她说 话,他……他到底想怎样嘛?! 骆以芳的心里乱七八糟,想狠狠地推开他,不再任由他伤害自己,但又不争 气地眷恋起他难得的温柔。 粗糙温暖的指腹滑过她粉嫩的肌肤,引起细微的战栗,她怔怔地望着他,听 见他又说:「你在起居室和霜姨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还是爱着我,尽管我 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你还是爱我。」 心脏怦怦跳,骆以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躲着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他。 头一甩,她恼羞成怒地轻嚷:「那……那从这一刻开始,我决定我……我不 要爱你,呜……我不爱你了,可以了吧?!」 「不可以!」唐烈眯起俊眸,答得斩钉截铁。 要不是顾虑到她身上有伤,太过用力肯定会弄痛她,他真想牢牢地抱紧她, 用无数的热吻和撩人的爱抚,诱哄她承认一切。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不爱你也不行吗?!你可以得到我的身体,但我 的感情由我自己控制。」事实上,她根本无力控制。 「我要你爱我,而且,你也的确爱着我,要不然你不会奋不顾身地为我抵挡 危险,不会背着我对霜姨承认内心真正的感情。」唐烈俊美的五官有些扭曲,说 得咬牙切齿。 这小女人跟他闹什么别扭?!爱他就爱他,感情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 把他当作三岁小孩啊?! 骆以芳被他具体提出「左证」大大地将了一军,脸蛋涨红,咬咬唇竟不知说 什么好。 胸脯起伏剧烈,她吸吸鼻子,鼻音好重地问:「你到底想怎样嘛?」 他专注又深沉地盯着她,彷佛在思索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 轻扣她下巴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她微张的唇瓣,感觉她的气息变得浓重, 他双眉微挑,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低沉地说:「我们结婚。」 嗄?! 什、什么?! 他的嘴唇掀动了两下,究竟说出了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 原来,她不是想而己,还下意识地问出疑惑,而他也再一次重申,微沉的嗓 音清楚无比地钻进她耳朵里。 那好短、好简单的一句话,却把她整个人震得傻呼呼,彷佛在瞬间化作石雕 像,动弹不得了。 第十章 骆以芳完全搞不懂唐烈在想些什么。 结婚?她和他?! 他是在戏弄她,故意要看她笑话吗? 从昏迷中醒来后,她在医院又住了一个礼拜,恢复状况还不错,跟着就被唐 烈接回别墅里静养,医生每隔两天会过来探望她一次,而霜姨则是一天按三餐外 加消夜帮她进补,说她失血过多,一定要注重饮食的调养,才能将失去的元气全 部补回来。 这些天,唐烈就像一块超级强力的牛皮糖,紧紧地黏在她身边,怎么赶也赶 不走。 她吃饭,他陪她一起吃,不仅如此,还又哄又缠地要她把霜姨准备的补品全 吃进肚子里,想起他「逼迫」她吃东西的方式,每每教她脸红心跳,实在拿他没 办法。 她要睡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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