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 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几难 (第8/12页)
为了她吗? 好痛……她的呼吸一下长、一下短,疼得额头都渗出冷汗,也没有力气去思 索太复杂的问题了。 那咆哮声仍在耳边回响,周遭似乎乱成一团,骆以芳的意识越飘越远,终于 完全沉浸在黑暗中…… ********* 宴会厅门口传来骚动,不速之客跑来闹场…… 那人是……是父亲……他变得好憔悴、好狼狈,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想过去,但是挣脱不开腰间的禁锢,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不 让她行动,然后,父亲突然摆脱拦住他的人,狰狞无比地冲了过来…… 他手中多出一把枪,枪口对准唐烈── 要死大家一起死! 「不──啊……」骆以芳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动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 后肩的枪伤,秀眉忍痛地轻蹙。 「以芳……」低哑的男性嗓音略微迟疑地唤着她,彷佛屏息许久,怕眼前只 是一场好梦。 她眨了眨眼,迷蒙的眼眸一拾,接触到唐烈深幽、热烈的目光。 她胸口一震,脑子更加迷糊了,不懂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好象她 是一件易碎的水晶制品。 「以芳!」唐烈又唤了一声,同时握住她绵软的小手,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醒 过来了。 她反射性地想撑坐起来,不意又扯痛伤口,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好痛……」 「不要乱动,乖乖躺着,别动。」唐烈紧张无比地扶住她的肩,让她平躺下 来,跟着又小心翼翼地调整好枕头,不让她的伤口被压迫到。 四周的摆设很陌生,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骆以芳不用问也知道, 她正在医院里,因为宴会上的那个意外。 「我……我睡了很久吗?」她虚弱地问,小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量和热度, 胸口紧抽了抽。 唐烈倾身专注地望着她,薄唇掀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最后却淡淡地回 答:「还好,十几个小时而已。」 但这十几个小时里,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的灵魂、撕扯着他的心,让他提心 吊胆,吃不下任何东西,也完全无法合眼休息。 骆以芳察觉他异样的神情,又见他眉心捺出细细的纹路,下颚甚至都冒出青 髭,那古怪的感觉在心中逐渐扩大。 他该不会……一直守在她床边吧? 这个想法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明明晓得不能再傻傻地编织梦想,以为 他也会爱上她、对她用真感情,但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作一些不着边际 的美梦。 「你会渴吗?要不要喝水?」唐烈问着,不等她回答就自动倒了杯温开水, 将杯缘凑近她的唇,打算喂她喝水。 「我自己来就好。」苍白小脸终于浮现极淡的两抹红嫩。 「把嘴张开。」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轻扶着她的颈。 骆以芳没力气抵抗,尽管心跳得怦怦响,仍乖乖张开嘴,让温水徐缓地滑进 喉中,滋润唇舌。 她慢慢地把水喝光,感觉男人炽热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脸上,害她不由自主地 想避开他的探索,不敢和他四目交接。 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吗?她疑惑地轻蹙眉心。 喝完水后,唐烈小心翼翼地放下她,抽出面纸帮她擦拭双唇和下巴,动作虔 诚温柔。 「唐烈……」 「嗯?」 「你、你没事吗?」这话自然而然地问出,她实在被他搞胡涂了。 唐烈沉默了好几秒,再开口时,嗓音里多了一分压抑。 「为什么?」 她不明就里地眨眨眼,虚弱的模样看起来仍像随时会晕过去。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扑过来替我挡子弹?」他的手掌缓缓地抚上她的脸颊。 骆以芳的鼻息不由得变浓,咬了咬唇,细声嗫嚅:「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唐烈轻轻扣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骆以芳有些不知所措,她隐约地感觉到,深藏在心里的秘密就要被挖掘出来, 那让她惶惑不安极了。 「你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好心一点啊,请不要揭穿她心中的秘密,如 果把感情坦然呈现,结果只会伤得更重。 她内心无声地乞求,却听见他清楚地说:「以芳,你心里再明白不过,那是 因为你还爱着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她的小脸变得更加苍白,黑白分明 的眼睛里充满惊惧。 「你爱我。」他坚定无比地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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