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 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唐烈粗喘不已,几难 (第10/12页)
也陪着她,有时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有时则上床抱着她一块躺 下,他没试着占有她,而是单纯地搂着她的腰,像保护着珍贵宝物般护在胸前。 她躺累了,想出去庭院坐坐,晒晒难得露脸的冬阳,他也不放过她,常是要 霜姨准备好热茶和点心,然后亲自将她抱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柔软舒适的 椅子上,再不然,就是干脆坐在他大腿上,让他揽在怀里。 更恶劣的是,她每天洗澡,他也死皮赖脸地跟进浴室里,害她又羞又气,偏 偏再多的抗议对他一点效用也没有…… 此时,浴室的门被推开,唐烈把刚沐浴完毕,浑身散发出清雅香气的骆以芳 抱了出来。 她身上的水珠都已经拭干了,裹着一件宽大的浴袍,露出颈部以下部分的嫩 肌和两条秀白的小腿。 唐烈让她在大床上坐着,拿起早已备妥的连身睡衣要替她换上,她小脸晕红 晕红的,一手扯住浴袍的前襟,美眸里透出哀怨。 「我自己换,你、你是大忙人一个,不要一直杵在这儿啦!」对他连日来的 「贴身服务」,她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唐烈浓眉挑了挑,依然故我地说:「我底下有其它经理人帮忙,公司的事不 需要我费心,我就是要杵在这里,哪儿都不想去。」 「你、你……」吼!讲了也是白讲!骆以芳双颊气鼓鼓的。 「把睡衣换上才能好好躺着休息。」他动手脱起她的浴袍。 「啊?!不要啦!我自己来,你、你别过来──」她躲啊躲的,浴袍还是被 他轻松地扯掉,露出大片春光,害她小手东遮西掩的,跟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情 况一模一样。 唐烈动作迅速,怕她着凉,一下子就为她套上柔软保暖的睡衣。 骆以芳的脸蛋火热得可以,一从他的掌握下溜掉,立刻躲进羽毛被里,还故 意别开脸不看他。 可恶的人,就只会欺负她而已。她决定不和他说话,就算他一直赖在床边不 走,她也不和他说话。 见她赌气地嘟起红唇,唐烈忍不住倾身过去,重重地啄吻那点可爱的朱红, 把她吻得瞠大了眼睛瞪他。 「你──」骆以芳掀唇想骂人,一时间找不到「佳句」。 「我怎样?」 对!她不和他说话!轻哼一声「小脸转开。 唐烈却慢条斯理地开口,「有件事你或许有兴趣知道。骆庆涛经过审讯和评 断后,已被送进精神科作长时间的治疗和观察。」 「啊?!」骆以芳迅速地调过头,直勾勾地望着他。 抿抿唇,她内心挣扎一会儿,还是妥协了。 「他……他的状况很糟吗?」 虽然己被逐出骆家,虽然骆庆涛对她们母女都不好,但是她的本性温和又重 感情,还是没办法冷漠地看待这些事。 唐烈沉吟了几秒才回答:「不会有什么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就好,我和他 之间的恩怨一笔勾消了。」 闻言,骆以芳的心脏咚咚震跳两下,她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唐烈,似乎觉得不 可思议。 「为什么……」她幽幽地问。 他的目光沉了沉。「不为什么,突然没劲了,就这么简单。况且,我已经把 他打击得够彻底了。」 骆以芳下意识地咬唇,思索着他的话,对他的决定感到淡淡欣慰,也为自己 和他之间的情况感到淡淡忧伤。 她真的摸不透他的心啊! 如今,他放过父亲一马,之前还在医院里对她求婚,完全不顾及她的答复, 就片面决定等她身体转好,两人就要举行婚礼。 他一定要这么霸道又诡异吗? 突然间,唐烈重施放技,又一次亲吻她的红唇。 不过这次的吻与刚才的啄吻全然不同,他固定住她的脸,不让她有机会闪避, 双唇印在她的唇上,以无比的耐心诱哄着、吸吮着、摩挲着,要她为他轻启檀口, 允许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唔……」骆以芳晕眩不己,细碎的呻吟逸出喉间,也让他的唇舌顺利地钻 了进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 「以芳……以芳……」他叹息着,双手贪婪地钻进被子里,抚上她曼妙的身 体,在腰间逗留,又缓缓滑入睡衣的襟口,爱抚她绵软的胸脯。 「你、你可恶……我不要、不要……讨厌……」骆以芳扭动身躯,秀丽的眉 蹙起,两颊的颜色越来越红,体温也越来越高。 「对,我很可恶。」唐烈大方地承认,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娇躯带来的欢愉, 热唇磨蹭着她的柔唇,低哑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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