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废柴的道士 (第3/7页)
我加快了脚步。 笑声和脚步声一直跟在我身后,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就不近不远的在耳朵旁边绕啊绕,那几个小孩子一直恶作剧一样的跟在我身后。 我小时候也跟他们一样,蔫坏。就喜欢跟在大人身后装模作样,你要吼他们,他们尖叫着跑散了过一会儿还会接着跟着你,要不理他们,他们玩一会儿就散了。 嘿,不是说十分钟吗?怎么走了半天还不到。 忽然我右腿绊了一下没法动弹,像是被什么人抱住了。 我左腿已经迈了出去,右腿却动不了,低下头,看右腿也没什么异样,依旧是从地摊上买的凹凸曼名牌牛仔裤,膝盖上那两滴油是吃羊肉串的时候滴上的。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就是迈不开腿。 我拔着自己的腿,依然没有往后看。 就在这当,忽然有个女人说:“你们别闹他,他是个道士。” 小孩的声音说:“他要抢我家!” “那是马师傅留给他的,”那女的又说,“别闹了,快走快走,小心他收了你!” 然后我腿一松,就能动了。 那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说不出的好听。 有哲人说过,被美女帮忙时,一定要道谢,这是男人的义务。 于是我义无反顾的转过头。 迎面吹来一阵凉爽的风,马路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之前说过,我是无神论者。 所以我觉得这帮小孩和那女人的移型换影的轻功修炼的非常厉害。 再一回头,右前方几百米处,村落的房子灯光闪烁,眼前就是公共汽车站。 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公车汽车的背影。 车上刚刚下来几个大姑娘正往村里走,我往公共汽车站那边一站,所有人都瞅我。 我知道像我这样出众的男人,就像黑暗中的萤火虫,就算在郊外也遮盖不住从内而外流露出的狂野气质。 可是被众人如此赤裸裸的注视,还是头一遭。 我有些腼腆的歪过头,用最英俊的右半边脸对着他们。 有个老乡笑呵呵的凑过来:“原来没见过你,第一次来?” “嗯。” “没留意公车牌?” “咋了?”我抬头看那公车牌,也就是一块已经掉漆的烂铁片,连站名都看不清。 “刚那是最后一班车。” “不能啊!”我抬起手腕,“不是十点最后一趟吗……” 腕上的手表,正好指向十点零五分。 不过就一小段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有点发毛。 那老乡说的挺诚恳:“这条路上晚上一般没车,你要从市里要车来回要50,要不你在我家住上一晚上,我收你35就成。” 这一番话充分体现了改革开放以来,农民兄弟经济意识的提高。 我兜里现在还有20块钱,要按以往和客户交流谈判的能力,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价砍到15。 不过现在不比以往,我已经是有房阶级了,所以我摇摇手,很谦虚的指向我房子的方向:“我在这里有房产。” 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老乡的脸刷的就白了:“你说那边的小二楼?” 我咳嗽一声,点头。 老乡用一种见鬼的眼神望着我。 我见天色不早,那几个大姑娘也走远了,就转身往房子走。 “喂!”老乡在背后叫我,“那房子闹鬼!” 这话听起来挺唬人,我转头望他。 那老乡用诚挚的眼神看着我,终于一咬牙,一跺脚,用豁出去的肉疼表情说:“要不我给你打八折,五八四十五,三八二十四,就算你二十八块钱!” 我转身就走。 走回去的时候我长了个心眼,掐了表去看。 从车站到小二楼,刚好九分钟。 奇了怪了。 我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把门掩上了,这会儿门却大开着,像是料定我会回来一样。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屋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掏出自己的手机,借着纯正的蓝色光芒往前走。 这回,我上了二楼。 木头楼梯比地板还破,踏上去就有那种年久失修快要倒塌的‘吱~~~嘎~~~’的声音。 楼梯左边有一个房间,右边有三个房间。 我先进了左边的房间。 这房间很大,有一股庙里头的香火味,墙角堆着几个大箱子,正中间放着一个神台,前面放着几个小香炉,里面坐着一个大胡子道士的铜像,那道士手里握把长剑,双眼圆睁,被我手机的蓝光猛地一照,不怒自威,吓得我一个哆嗦。 神台前方有个红色圆垫子,估计是放那让人磕头的。 不过说来也奇怪,之前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进了这房以后身体倒是有了点暖意。 其他房子都脏兮兮的,只有这间,一点灰尘都没有,连那垫子看起来都和新的一样。 但晚上要在这屋和这大胡子睡一块,我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不过那垫子挺软。 我先走到右边的房间,第一间是个书房,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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