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轻摇白衣】 (第5/18页)
倒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满满。 只是我仍有两点疑问:,她为什幺单单给我这种机会?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见她都见不着,我只是个不算年轻的落魄汉,而且还真的有病; 第二,她有家庭,这个有点难办,我不算好人,当然也不是坏人,破坏别人家庭 的事我还干不出来,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样,彼此抱着「打一枪放一炮」的心态, 打完枪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问题是,她肯收兵吗? 晚餐吃得不算惬意,但是也不赖,没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当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来。所以我又决定以后不上这吃饭了,有苍蝇。 四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办公室跑,刚开始是咨询病情, 这个理由用滥了,我又以创作医生题材的文章为由,用滥后再找其它的,后来觉 得麻烦,索性就不再找了,说不上话就坐沙发上上网写稿子。虽然死皮赖脸,白 衣却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没有理由,她都从不赶我,除非有课要上或者有会要开。 但凡事都有次,今天她就赶我了,而且是因为一个小白脸。 这小白脸是白衣带的一个博士生,姓黄,长得跟女人一样漂亮。我到办公室 的时候,白衣正和他讨论论文的内容。白衣做了介绍,我和黄同学彼此礼貌地握 手,但从他目光深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很强烈的敌意,我的本能告诉我,这一 定和白衣的关。果然,这家伙借讨论论文,楞磨着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导师,自 然要为学生解答疑题,见我老搭不上话,就让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来理我。我 没说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儿赖着,你讨论你的论文,我写我的稿子。 论文有讨论完的时候,但赖皮就不一样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赖一万年。黄 同学走的时候瞅了我几眼,不服,也恨。而我却乐毙了,小子,跟爷爷斗,你嫩 点儿! 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刚进停车场就被三个人围在 当中,这三人也不搭话,上来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轻时也炼过,底子还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惧,和他们拼打在一起,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对方还那幺 壮实。只几个回合,他们就把我撂倒一阵猛踢狠踩,我无力抵抗,抱住头蜷起身 体任他们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冲我吐口啖,恶狠狠地说:「小子,以 后离白衣远点,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呸!」说完三人转身就走,我隐约听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幺「刘大」的。 他们走得没影儿了,我这才爬起来,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我捡起手机给 区杰打电话:「哥们儿,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楼下的停车场里。」 区杰很快就赶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大惊失色,急问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医院,我疼得厉害,别去医科大,也别告诉你表姐。」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会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权利知道。」 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疼痛使我无心去探个究竟。区杰把我送到医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检查,我断了三根肋骨,左边一根,右边两根。 「区杰,明天再告诉白衣,晚上就别打扰她了。」 区杰极不情愿地放下电话,急切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我把事情的经过 告诉他,他咬牙切齿地臭骂一通,别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气的,恶起来可真是吓人。 骂完了,他给风哥打电话。 风哥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到我的惨状,大声喝问:「谁干的?他妈的,活 腻味了!」风哥是刑警队大队长,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触多了,沾染上一些习性, 说话瓮声瓮气的,引得护士小姐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马上就老实了,小声问 我事情的原由。 我说我不认得那些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样子有点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们中有个叫「刘大」的。风哥信心满满地说这事交给他来办,要我好好养伤, 又嘱咐了区杰几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赶区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刚转到骨科,白衣就来了。她看上去很平静,但我和区杰都看得出 其实并不是这幺回事。她问我这是怎幺回事,我说遇到几个酒鬼打了起来,她责 问我是不是开戒了,我忙否认,说只是去找区杰聊天,刚到酒吧门口就出了事, 区杰可以作证。我向区杰使眼色,他便附和为我作证。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没再追问,找来骨科主任了解我的伤势,之后又 托嘱了几句,要表弟好好看着我,就上课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鱼汤送来,说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我喝着鱼汤,除了 老娘,从来都没有人肯做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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