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BE:纹印、二(h) (第2/5页)
是穿孔器吗?! 嗯。杉田作心不在焉地说,努力回忆之前学到的正确位置,把妹妹的身体压在床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会痛的,铃奈。 不、等,你想打在哪里?!我剧烈挣扎,死死攥住他的手向外推,声音几乎变了调,边哭边抖,不要、不要,大哥,真的不要,这种、这种我、我不行的我很害怕、求你别!! 我蓦地僵住了。 大哥将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对准了我的眼睛。 他眸中散发与金属同色无机质的冰冷。 别动。他平静地说,我最近手不太稳。 后背抵在墙壁,凉意仿佛渗入骨髓。 眼泪擅自从眼眶涌出,晶莹大滴掉下。 好陌生。 这是谁? 胸口传来茫然揪紧的沉闷心悸。胃部抽搐着、翻涌某种使人眼前发黑的痛苦。 「他会伤害我」。 脑中一瞬间只剩这个想法。 他要伤害我。 本就发晕的头脑更加眩晕了。 别怕。对视片刻,大哥顿了顿,垂眼轻声安抚,不会很痛的,铃奈。 没有温度的金属夹固定在乳尖。 没有半分犹豫,银针瞬间贯穿皮肉,速度极快、只留下金属寒凉的低温触感。 然后是另一边。 小巧嫣红被提起固定,刹那贯穿银白金属,甚至没冒出半滴鲜血。 并不是痛。确实算不上痛。 思绪浑浑噩噩。 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行为对于心理的羞辱意味似乎更重一些。 直到两侧银针剪断、金属夹顺势拿开,思绪仍沉浸在空白浑噩。 结束了吗? 身体严重失温,连颤抖都无法持续,我一动不动,垂下眼睛,注视着用过的工具,直到它被再次拿起消毒。 诶。 这是、为什么还要用吗? 标记要做多少次?我抬头看向兄长。 他出神地望着我,视线却微微茫然,对视刹那灼伤一样错开眼神,看向刚被穿上银针的乳尖。 舌头、还有这里,指尖轻点腿间肉蒂,想要哪边? 被触碰的位置应激般肿胀,瞳孔顿时紧缩,我用力按住他的手,拼命摇头,不、我、我都大哥、不要,真的、会很不舒服而且,而且那种地方 无论哪边都不想接受。 上面会被看见、下面就更不行。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心情,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成不敢置信。实在太过荒谬了。那种东西、那种地方,根本就不该挂上装饰品 真的不要那种地方、只有、只有娼馆的女性才 连娼馆的游女都很少会在那里进行穿刺,那甚至是作为惩戒才会施行的刑罚。 大哥耐心地等我说完,心平气和将手指拿开,温和而强硬地塞进唇齿之间,强迫我张开了嘴。 那就在这里。 舌头被捏住拉长。 唾液流在比金属还要凉的手指,眼泪也掉在上面。 好可怕。 被尖锐的东西刺破身体,感觉好可怕。 昨天晚上、悟君就是忍受着比现在可怕得多的痛苦,一点一点向我伸出手的吗?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好痛苦。好扭曲。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新年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难道践踏我这件事能给大哥带来快乐吗? 思考被过载的恐惧与疼痛逼迫得停止。 回过神的时候,银针被替换成类似耳环的装饰品。 金色的环上、挂着悠悠荡荡的宝石,将乳尖拉扯坠下。 舌头上的东西表层圆球凹凸不平,像是刻着什么纹印。 眼泪一刻不停在流。 一切都变得陌生。 大哥呜好痛、好痛为什么要把我您究竟、把我当做 铃奈是我的。大哥低低地说,伸手将我拥入怀中。 身体如坠冰窟。 是您的什么? 青年没有回答,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略略困惑地顿住了。 玩具吗?我竭力让自己不变得歇斯底里,但似乎失败了,尖叫着崩溃质问,我是您的玩具吗?!性处理工具?还是性奴隶?真方便啊,是不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出这种事,也不会有任何后果 兄长用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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