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混迹 (第9/12页)
,仿若在隐约盼着什么。 她被沉沉袭来的欲望逼得难受,那些满满的痛痒,被催化成了叫嚣着的不知餍足,几乎要落下汗来,发出软腻的鼻音,如被夺了毛球的猫儿。 连热气都逐渐从皮肤里逼了进去,激得人愈发难耐,十六在一片昏沉的欲望中沉浮着,逐渐连口鼻都要被淹没。 那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水面下藏着隐约的水声,水面上浮着她娇软的喘息,撞在一起,碰出令人耳热的氛围。 他还是如此坏心,指尖从下面湿湿软软的小口上一触而过,挑着被贝肉裹着的细褶,在最后才恰恰好擦过那颗淫豆子上的小眼。 快感如针一般刺了进去,一种近乎失禁的酸软从那针尖大的地方弥散开来。 十六沉在蒙昧中,难以抑制地哼叫了出来,牙齿狠狠咬上下唇,破碎的喘息从半闭的唇间漏了出来,如羽毛勾进耳朵里。 可他偏偏就只这么擦过,便再不肯碰了,分明是故意的。 十六几乎要哭出来,又在昏沉中被欲望淹没了一分,或许是水汽太沉,或许是温度太热,几乎呼吸不了,愈发喘得厉害。 那只手短暂收了回去,随即又拢住她的蜜口,那里轻轻颤着,如珍贝开拢,向这无礼的入侵者,吐露最珍贵的琼液。 他温热的掌心按住了那里,就这样一下下碾了起来。 内里硬着的淫豆子,两瓣湿热的贝肉,藏着的细褶,全都被那只手搅弄着,互相厮磨,自己成了折磨自己的凶器,从满满的柔腻里生出不满足,渴求着更多。 酸软感不断从下身荡漾开来,十六终于彻底被沉了进去,全数浸在欲望的海中,无法呼吸,无法感知,无法挣扎。 她再也看不见什么,听不见什么,不觉得热,不觉得痛,只有沉沉的欲望,裹着身体,仿如卷进漩涡,只能被动地碾来滚去。 突然,那可恶的指尖突然伸了进去,划开温软的皮肉,狠狠地刺过那粒早已难耐肿胀的小眼,仿如要钻进去一样,在那细眼上狠厉磨着,不留一丝余地。 刻骨的快意爬上尾椎,一路刺进脑中,将她的意识搅得粉碎,那片黑沉被一道白亮撕出裂口,尖锐的光刺了进来。 她泄了。 在穴心一阵阵抽搐着泄出淫液的同时,十六终于挣扎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她瘫软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懵懵懂懂地眨了眨眼。 而这只雏鸟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个人笑着的眼。 “早知道这样能让你醒。”他的手拂过十六还在颤抖的穴口,“我何必忍这么久。” 他的指尖狠狠刺进十六的穴中。 一七零、日后(二更) 他的指尖狠狠刺进穴中。 来不及说任何话,高潮中的水穴先下意识绞紧了侵入者。 这更是要命。 本就湿热的淫穴早就含饱了浪荡的汁水,如同过熟了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气息,甚至不用碰,都快要破口溢出满满的汁液。 他被吮得厉害,感受着她穴内一阵阵吮吸的软肉,层层地涌过来,裹住那根侵入的手指,淫水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潺潺声。 退不动,也进不了,就被这么咬在水汪汪的吃人穴里,感受那一阵阵的噬骨销魂。 李玄慈故意停在那里,诱她发浪,引她失控,勾着她的欲望难上难下,吊在半中,最难平息。 十六半眯着眼,眸子里全是蒙蒙雾气,她失去意识之时,还是二人在幻境最后一层以死相搏,求一个破局。 如今在昏沉中许久,醒来后便是在这浴桶当中,浸着难熬的黑液,同他紧紧挤在一块分不开,肢体勾缠,欲望发酵。 连身下都裹着他的指,一阵阵吮得紧。 脑中像蓄了一团积雨的沉云,压得她惶惶不知归处,迷迷瞪瞪开口道:“我这是还活着,还是我死了你也缠着我呢?” 这懵不隆咚的话,活生生让李玄慈也失笑了片刻。 可惜他也是个坏种。 十六还懵着,便被他狠狠刺了一下,逆着湿热的内腔往上勾挑,指腹上的茧子成了折磨的利器,对早已过分敏感的穴儿来说,实在是过载的威胁。 “嗯你发什么癫!”十六在这样的刺激下,被迫清醒过来几分,无力地伸出快泡软了的手,朝他抓了过去。 同归于尽的气势,小猫发火的力度。 李玄慈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松松地挡了她的爪子,才悠哉地说道:“缠着不放的,可不是我吧。” 说便算了,连埋在她身体里的指尖也作势要往后退,可哪里是诚心的,分明暗暗勾了指节,卡着她一阵阵绞紧的水穴,挑了个尽兴。 十六连嘴硬都来不及,便又被激得颤个不停,半天才理顺气息,一双含春目,偏要做出恶狠狠的模样瞪人,勉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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