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混迹 (第8/12页)
金展正在厨房生火炊饭,何冲在藤椅上饿得快看见星星了,却听轻轻一声响,李玄慈抱着十六从浴房出来了。 他抬头看了下天色,不错,泡够三个时辰了。 起身打算去探探十六的脉,还没走近,便看见李玄慈甩下他,独自进房去了。 得,碰一鼻子灰。 何冲干脆不在这档口去犯太岁,吹着口哨,背着手往厨房偷菜吃去了。 第二日。 何冲赶在李玄慈抱十六去药浴之前截住了人,这回终于找着机会把了脉。 他指尖攥着十六的腕子,琢磨了好一会儿,直到终于睁眼时,被李玄慈那冷得要刺进骨头的眼神怵得一颤,心中啧了一声,还是老老实实放了手。 “第一日药浴,要用药压制住已经受损混乱的经络,如同洗髓一般,如今经络里气息已清,接下来便是要等经络重新修复。” 算是一切顺利。 “还会如此难受吗?”李玄慈望着沉睡着的十六,开口问道。 “拿不准,总得试试。”何冲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后说道:“不过,你总归有法子能让她泡足时辰的。” 他面上笑得一派祥和,却总觉得那笑眯眯的眼睛,似乎弯得跟狐狸一样。 李玄慈望了这滑头一眼,不再理人,抱着十六去了浴房。 没多久,浴房里便又传来水声。 何冲懒洋洋地又躺回藤椅上,望着天,翘起二郎腿,照样磕起他的瓜子来。 * 今天人在外地,实在没空码字,抱歉这么短就放上来,明天加更补偿,抱歉了。 一六九、高潮中醒来 她仿佛浮在一片海里。 十六睁不开眼睛,混混沌沌地栖在意识之外,身体都变轻了,好像被托起来的一朵莲,被柔波轻轻舔舐着身体。 然后从柔软中生出熟悉的痛痒,迅速爬遍了身体里的每一处,从骨髓里冲撞着,一路逆流往上,让寸寸皮肉都发着疼。 那股难受的滋味如泥泞一样沾上了身,脱不掉、甩不尽,重重坠在身上,仿如陷进沼泽,越是挣扎,便越是沉沦。 一双手触上了她的身体。 她清醒不过来,可那双手是热的,抚摸过身体,成为在泥泞中唯一别样的光亮。 指尖划过时那细小的尖锐感,被此刻在身体里汹涌冲撞的欲望,放大成刻进骨头的悸动。 耳旁若有似无的呼吸,成了主宰着她飘零起落的风,在一片波涛中旋着。 肌肤相触时的隐隐热度,将胸腔中的心跳传导到身体最细小的角落,手脚都欲发麻。 她的意识被疼痛沉沉困住,也因此连欲望也变得更加泛滥,即便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点燃焚身的引信。 那只手触上了锁骨,指上的薄茧刮过那痕浅浅的凹陷,如蜻蜓尾略过水面,只留下来不及感受的一点痒。 可刚才刚生出一点焦灼,那只手就完全贴实了上来。 掌心的温热熨着她,让十六如同被舔了后颈的小猫儿一样,忍不住从唇中溢出糯糯的叹息声,直叫人舒服得发颤。 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只手便继续往下了。 在锁骨下轻柔起伏的一小团,白得似细雪,软得如奶糕,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陷下,如同被体温融化的膏脂,从指缝中溢了些出来,腻得放不开手。 她连骨头都要融化在这手心的温热中了。 而那双手却还不肯让她稍稍喘息。 她似乎被当作了要碾碎的细豆子,连身上笼着的蒸腾雾气,都化成了隔着的细白纱,将她裹在里面,肆意地搓揉捏弄。 她的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掌根碾过乳团的丰润,将她揉得失了形状。 这双手放肆地从这个被他亲自喂熟的身体中,那团乳被一点点碾过,仿如压成泥的豆腐,要从小小的乳豆子中榨取出欲望的汁液。 那么细腻,满眼都是乳白,连最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这双手一一熨平。 连被带得一阵阵涌动的水都成了帮凶,欲望的波浪拍打着肌肤,划出一道道湿痕,水珠子顺着身体落下,从伶仃的锁骨飞溅到乳尖上,撞出极轻微的麻痒感。 随之而来的,是那只手潜入水下的动作。 她早已濡热的穴口被指尖划过,便似敏感的贝壳一样张了口,露出藏在里面的润肉。 还未怎么动,便已湿漉漉地泄了他一手,淫液在指缝间沾着,牵出丝来,湿腻得脱不开手。 似乎于沉沉间听到了声轻笑,还没来得及羞耻,便被指尖分开了两瓣嫩肉,狠狠搓磨起内里的湿软来。 他毫不留情地按住了那颗淫豆子,将那似软却硬的小东西在指尖绕着。 偏偏总是从旁划过,只挑着淫核旁边的细末神经,逗得她腿心的贝肉愈发吐了水,淫豆子也胀得滚圆发硬,一阵阵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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