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太子与阉人(2)装病被发现后,被抱到榻上狠狠蹂躏 (第1/2页)
叶浮白醒来看着紧紧把自己拥在怀里的人脑子宕机了几秒,随即回忆起来昨夜的缠绵,立马吓得跪在榻上。身上缀满了暧昧的痕迹,眼眸深处又愧又羞。 项竞淮被他动得清醒过来,看着跪在榻上的人默了两秒才想起了昨晚的事儿,内心又惊又喜。 “殿、殿下,奴婢昨晚……殿下把奴婢斩决了吧。”叶浮白说着便伏下身子,把头埋在床榻间,恭恭敬敬的跪着,身体却骇得直颤。 项竞淮心脏似是被他这句话捅了一刀,他直起身径直把叶浮白拉进怀里,把头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道:“阿叶,你不要我了吗?” “殿、殿下!您、您您……”叶浮白吓得比刚才更清醒了,他以为昨晚是项竞淮酒后失态,可现在他清醒过来,却依旧和昨晚如出一辙。他不免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项竞淮的额头,确保这人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阿叶,我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合该叫我一声夫君才对。”项竞淮眸子里爱意泛滥,柔得能化成一汪水。 叶浮白脸红得像被火烧过一样,眼神四处游荡就是不敢去看项竞淮那双眸子,一时急得抓耳挠腮。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叶浮白吓得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抖了抖,眼里的惶恐羞愧把他逼红了眼儿。 项竞淮扬声挥退了门外的人,伸手顺着叶浮白的背,让他放松下来。 叶浮白声音带了哭腔,抓着项竞淮的胳膊急道:“殿下,您昨晚没回太子妃那儿……奴、奴婢……” “你不用觉得羞愧,我在订婚之前就已经告诉她我已有心悦之人,但她还是执意想要嫁过来。所以你该明白她要的只是东宫太子妃位,而不是我,我和她是场彻彻底底的政治联姻。我跟她讲得清楚明白,从来没有骗过她,所以我们也不用觉得愧对于她。” 叶浮白听完内心稍稍安定了一点儿,但也只有一点儿。 自那晚过后— 东宫上下都知道太子新婚之夜没有回太子妃寝殿,而是和金屋藏娇的美人厮混了一夜,但这个“美人”是谁,无论大家怎么猜都没个定性。 作为项竞淮的贴身内侍,叶浮白无论怎样都免不了要和项竞淮接触。特别是当他和项竞淮单独呆在一起时,那人就完全忘了规矩体统两个字怎么写。叶浮白还是怕,但更多的是愧疚,一种把神只拉入泥潭的负罪感快要把他溺死在里面。 于是他干脆以生病为由让掌事嬷嬷让别的小太监顶替自己,项竞淮知道后跑去找他,他就把自己关在耳房里死活不开门。 项竞淮怕叶浮白身子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急得在门外团团转,哄道:“阿叶,你开门好不好?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好不好?” 叶浮白正对着紧闭的房门跪在耳房里,头深深抵在地上,内心的痛苦快要把他撕碎。但他依旧强忍着哭腔,“劳殿下费心。奴婢身上染了风寒,殿下之身贵若千金,还望殿下保重身子早些离去,莫要染了这病气。” “阿叶,你让我看一看你,就一眼好不好?”项竞淮把头抵在门上,声音近乎乞求。 叶浮白攥着的手微微颤抖,指甲深深陷进皮肉里所带来的疼痛怎么都不及人他现在内心的困苦。他此时就像溺在水里一般,无论怎么呼吸都无法获得救赎。阴冷的地板被滴落下来的泪水浸湿,他捂着胸口,一遍遍低声呢喃,“殿下,殿下,对不起……” 项竞淮等不到叶浮白的回答,心沉了沉,声音带着一抹强硬道:“叶浮白,你再不开门,我就自己踹门进来了!” “殿下,奴婢求您回去吧。” 屋里的人像屋外的人讨饶,屋外的人向屋里的人祈求,都互相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项竞淮又急又气,抬脚直接把门踹开,甫一走进去便发现叶浮白眼眶通红的跪在潮湿阴冷的地上。身子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细密的颤抖着,脸上满是交错的泪痕。 “阿叶。”项竞淮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心里痛到无法呼吸。 “殿下,您行行好,放奴婢走吧……” ”走?去哪儿?阿叶,你不要我了吗?”项竞淮捧着他的脸,极其想要得到叶浮白的答案。可叶浮白紧咬着嘴唇,只默默撇开了视线,不敢看他。 “阿叶。你从小护着我长大,你走了就没人护着我了。阿叶,我只有你了,求你别走好不好?” “殿下,您忘了,是您一直在护着奴婢啊。现在有好多人可以陪殿下,但唯独不能是奴婢……” “不要!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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