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太子与阉人(1)亲吻他胯下的禁忌之地,把自己融进他身体 (第1/3页)
项竞淮揉捏着叶浮白绵软的身子,无意间又瞥到了他后脖颈上的祥云印记,忽然有点好奇他身上那个怪异的天道祝愿是怎么来的,于是索性起身叫人去找叶浮白的生死薄。 生死薄即藏识,记录一个人前世今生的生卒年月、一生善恶……它就像一个文件一样,记录着一个人的凡尘俗世的一切记忆。 掌管生死薄文的第三殿殿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任何有关叶浮白的痕迹,急得团团转,这世上他就没见过有谁没有生死薄文的。 项竞淮摩挲着下巴,打量着第三殿主,语气疑惑道:“找不到?这倒是奇了怪了。” 第三殿主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主上,所有人生生世世的生死薄文都统一掌管在第三殿,只、只有百年前您初次投生到人间历练时的那一世薄文锁在了藏书阁……属、属下无从知晓……”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前世也许是我投身去凡间历练那一世?他的生死薄文跟我的在一处?”项竞淮在脑子回忆着,依旧没有的半点有关那次历练的任何记忆。他站起身挥退了身边的人,径直去往了自己的藏书阁。 历届鬼王前往凡间历练的生死薄文都会保管在藏书阁,只有下一任鬼王诞生时上一任鬼王的薄文才会被移到第三殿。因为怕被世俗之气所束缚,历练结束后很忌讳去翻看所谓的回忆,项竞淮也不例外。况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内心隐约有些排斥那一世的记忆,那一世的转化出来的生死薄文自然也被他束之高阁。 除了知道自己曾经投身到凡间历练过,有关他在凡间的种种经历,早在他历练结束后就在他脑海里自动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曾经经历了什么。 看着手里的生死薄,项竞淮心里竟隐隐有些没由来的难过。 难过?他怎么会有这种情绪? 项竞淮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打开了自己的薄文,寻着叶浮白的名字,把神识投进了生死薄中—— 阴冷潮湿的耳房中,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瘦小身影正抱着腿蜷缩成一团挤在床榻一角。捧在面前的双手红痕交错,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来丝丝血珠。他紧紧抿着唇,就算房里没人也不敢大声哭出来。 就算只听到他呜咽的声音,项竞淮也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叶浮白那个爱哭鬼,只不过比现在的他小了一号,大概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 他走到叶浮白面前,看他哭得涕泗横流的样子,下意识想抱抱他。可伸出去的手径直穿过他的身体时,项竞淮才无奈的清醒过来,这只是生死薄里的回忆罢了,怎么可能碰的到呢。 小小的叶浮白不停的抹着眼泪,双手疼得直抖。正当项竞淮站在旁边看得心疼不已时,耳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了,待他看清来人的脸后,项竞淮才意识到这是小一号的自己。 小项竞淮穿着一身月牙白锦袍,袍上用金线绣着四爪金蟒,金冠玉带,五官俊美,整个人说不出的雍容贵气。与角落里穿着灰扑扑太监服,哭得满脸泪痕的叶浮白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叶浮白见到来人,忙擦干了眼泪,从榻上爬下来,跪在项竞淮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太子殿下……” 话还没说完,项竞淮就把人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他红肿不已的手问道:“今日又被掌事嬷嬷罚了?” 叶浮白忙把手扯回来藏在身后,憋着眼泪道:“是奴婢自己没把砚台摆放好,所以才会被嬷嬷罚。” 项竞淮重又把他手拉回来,皱眉道:“知道是自己错了,还好意思哭。从小就是个爱哭鬼,都那么大了还哭,都不害臊的?” 叶浮白从幼学之年便跟在项竞淮身边,成为了他的贴身内侍,做事儿的要求比别的太监高上许多,当然挨打的次数也比别人多了好几倍。每次看他被罚,项竞淮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不安。 叶浮白可怜兮兮的抬头,眼眶里又蓄满了一汪泪水,抽抽嗒嗒道:“殿下,好痛啊。” “知道痛也不长记性,掌事嬷嬷都告诉过你几次了,笔洗摆右上方,砚台在笔洗下方,笔帘置于砚台右侧。本宫都记住了你还记不住。” “殿下本来也比奴婢聪明……” “你还顶嘴!” “呜……” 项竞淮掏出手帕给他擦着鼻涕眼泪,“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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