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和药 (第2/2页)
都断了,斑驳的彩漆也十分暗沉。他继续拉着抽屉,手臂压着的躯体似乎抖了抖,他从第二个抽屉拎出一瓶胶囊,冷笑着扔到季凡脸上。 抽屉里摆了一盒拆开的安全套,一卷绷带、一些普通的消炎药、退烧药,以及那瓶被他发现的、首都流传度很高的催情药。 “没想到啊,”周立用药瓶贴上季凡刚被他扇红的半边脸,字字带着讥讽,“跟女人到床上硬不起来?还是扭得不好看,大主顾不开心了?” 他拧开瓶盖,压制住身下濒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反抗,捏开了青年的牙关。胶囊里的粉末洒出来,沾在粉红的血,沾在脸颊的泪渍。周立俯下身去舔,随后牢牢扣住不听话的唇舌。幽幽地,在他爱过的人耳边低语。 “季凡,你怎么那么贱啊?” 男人休闲西服的皮带也是头层牛皮的精良货,甩向空中的声音吓得人一颤。季凡已经开始蒙了,他略微是有些怕那种药的——面对一般的客人他不在乎,被人骂两句浪货又如何,总归身子热起来是好捱过去一点。 那药古怪的很,仿佛只针对人的四肢百骸,不影响脑子。吃了不会头晕眼花也不至于幻觉缠身,仅仅是清醒地意识到:不找个人做爱会死。 “啊!” 鞭子似的一下砸在胸膛,季凡痛呼出声。他想蜷缩起上半身,可受缚的胳膊彻底麻木,连带整个脊柱失了挣扎的力气。他几乎要恐惧了——不受控制的呻吟、跪趴地哀求精液、潮红着脸去含腥臭腌臜的性器……发情的雌兽般的模样,即将,即将就要被周立看见了。 他逃不掉的,周立会抓住他,冷眼旁观他的丑态,他逃不掉了…… 就像瘫倒在面前的只是个简陋的性爱娃娃,周立抽了第二下、第三下,冷汗一层一层覆盖季凡的前胸后背。每一次金属扣的刮擦都狠狠撩过乳尖,证明他卑贱的小孔在肿起的嫩肉间挤得模糊,交错的血痕攀附在他清瘦的躯壳,宛若遇难的圣徒,性感至极。 忍耐,季凡的心里只有一个词:忍耐。他不愿意像个妓女一样在前男友的床上娇喘,尽管他就是个妓女。周立退出了他的穴,粗壮的东西低着他的大腿根,还是湿的,也还很硬。但男人就是不肏进去,连续鞭笞这具荒淫无耻的身体,似乎比单纯地性虐更能使他满足。也是,他多脏啊,怎么配对方像对待床伴那样“怜惜”? 性器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火辣的痛与热混杂在一处。季凡死死压抑着转过身去,让那条皮带甩在右侧乳尖的冲动,僵在左侧朝上的动作。那里的皮肤已经被打得一片滚烫,甚至隐隐有渗血的迹象,每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他需要这疼,他不想沦为真正的娼妓。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尊严,毫无作用的一点坚持,他也希望能在周立眼前伪装下去。 右边的胸很痒,身后的穴更痒,便是把人活活丢进蚂蚁堆里,让蚂蚁钻烂肚子也不会超过这折磨。硬抗药效是什么下场,他见过,但他顾不上了。他在心底祈求周立快扭身离去,就把他抛尸一般扔在这吧。不要再瞧他,不要再碰他,不然他随时可能会射到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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