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和药 (第1/2页)
唾液沾湿的蕾丝按着乳尖划拉,不知道是嫌他被别人弄的脏,还是单纯想撩拨戏耍。季凡的力气总归是不够和他拼的,干脆安安静静躺着,希望男人早点完事。虽说横竖是遭人粗暴对待,情不情愿也无所谓,他贴着腹部的性器却兀自硬得发烫,不由让人赞一句:委实是个耐得住肏的。 胸前两点终究是嫩,捏得肿胀一点也不过添几抹色情。但男人忽就和缓了动作,把他吊在临界的一口气那儿不上不下。季凡申辩不得,努力平复着呼吸,这一喘,便愈发察觉体内埋着的东西硕大,热乎乎的触感可怕又可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周立的决定——是怎么玩他,还是干脆弄死他。 “这是什么?”周立的语气非常危险,是回答得不妥帖就会被百般折磨的信号。可季凡疑惑低头的瞬间就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周立和他一样清楚——那处地方,那么细小的孔洞,自不会是为了佩戴什么正经的饰物。 “人间”向来如此,什么单都接,妓子唯一的权利是可以拒绝某种单独的行为:比如口交,比如轮奸。每个人只有那一次选择的机会,除了选择的事情外,任何主顾的要求都需尽力满足。 周立的巴掌扇在他脸上,是真的用了力,把他扇得歪了脑袋。战栗着忍受火辣辣的疼痛,季凡闷哼了一声,下体不自觉绞紧,端的一副淫荡样。 他没选不能伤害他的身体,是以前几天调教游戏时乖乖打了乳环,很疼。穿刺留下的伤,捻着仔细瞧,方可发现尚未愈合。他是出来卖的啊,这有什么不正常。季凡心里泛苦,却不由自主地试图避开周立的眼神,随即被捏住下巴掰回去。 男人的表情极度难看,他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突破内心的底线,没人能理解他疯了般想逼眼前人完完整整把一切说出来的情绪。他必须知道那些丑陋肮脏的贱民是如何肏开他的穴,如何和他同床共枕,如何让他尖叫着高潮……可他同样害怕自己做出不可挽回的举措——这或许是他唯一会“怕”的事了。 季凡试探地张开嘴,嘴角隐隐作痛,可能是裂开了。他不晓得该怎么祈求原谅,他不习惯求饶,即使是被客人在刑架上吊到脱水的时候,他都没真心实意地去吻那人的阴茎。他懂得表面的屈服,只是演技平平。能撼动名唤“季凡”的灵魂的东西,世间实在没剩下多少。 他没想到周立会拉开床头的抽屉。 “不要!”早哑了的嗓子是撑不住喊的,季凡的反应直接打碎了寂静。那是他最后的挂念了,他明白不应该把纪念物和工作用的药品放在同一个矮柜上下,他只是理智上的无所谓,他还是珍惜那些回忆的。可周立显然不会听从他的抗议。 他原本不知道屋子的主人就是季凡,听见青年这句话还顿了两秒,联想到老板推他的动作,只觉心头一阵恶寒——你平日睡觉的房间,便是和那些喽啰苟且的地方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安分地睡觉?每时每刻恨不得有男人插着才解痒? 出乎他的预料,抽屉的第一层摆着的倒不是什么刺激玩意。一叠花花绿绿的信纸,几个扁平的小木偶,栓手脚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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