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老爹头顶绿帽痛失爱子,尘埃落定小妈远走 (第3/4页)
天再来吧。” “嗯。”温兆塬抬手搂住他单薄得能被手臂折断的背,紧紧箍进怀里,埋下脸嗅他颈窝里让人舒心的气味。追根究底是自己的错,因为自己打算放弃颜佼,才会使儿子阴差阳错被害死。如今温锐恩没了,他身边亲近的也只有这个小情人了,他已经失去了两个所爱之人,再来一个,也没有好活了。 在那天之后,他许久不管公司的事了,唯一只谋划如何报那杀子之仇,温锐恩的葬礼草草了结,他没有告诉前妻这个消息,不知是忘了还是算了。颜佼很聪明,公司业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连手下人也都对他尊敬起来。温兆塬看着颜佼,心想如果他能早出生十年帮衬自己,也许自己也不会和唯一的儿子落到如今这样疏远遗憾的结局。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再说那些有什么用呢?他总是想起儿子还小的时候,别人都说他们父子有缘分,温锐恩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连不高兴皱眉的表情也一样。他想起儿子一点点长大了,在院里打篮球,球摔得砰砰的,他拉开窗户,温锐恩问他:爸爸,你看我投的好吗?他只是嫌吵。 温锐恩讨好他的样子,总让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他喜欢的那个姑娘叫素影,是月亮的意思。他的月亮有家族遗传性的严重哮喘,他曾经发誓要把她当作一朵最娇弱的花儿那样保护,但她却被一个和她同病相怜的男人拐跑了,那个痨病鬼侮辱了她,让她怀孕,生产几乎要走了她大半条命。 为了素影的健康,他把她救回自己身边,给她最好的治疗和养护。可是她已经被那个男人折磨疯了,不是逃跑就是伤害自己,温兆塬不得不把她锁起来。温兆塬不明白他那么珍惜她呵护她,她为什么一点不爱护自己,割腕,上吊,跳楼,溺水,她什么都敢做。 每一次抢救都让她更虚弱,最后一次,她告诉温兆塬:“我有话对你说,你靠近一点。”温兆塬含着热泪俯下身听她的遗言,她不知何时拔出了针头,抓在手里狠狠刺向温兆塬的眼睛。温兆塬负气离去,再回来时,她已经蜷缩成了僵硬的一团。 “佼佼。”温兆塬从背后紧抱着颜佼,“你的病是怎么来的?” 颜佼侧躺着,松开轻握着丈夫小臂的手,拂开脸上的头发:“小时候落过水,大病一场之后就有了。” “是吗?” “记不清了,孤儿院嘛,拖了好久才去医院,差点把我烧傻,记不清楚小时候好多事了。” “不,大夫说你有遗传基因,落水只是加重了,也许之前就有呢?” “那……这样说来,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适合要宝宝了?” 温兆塬心里泛起一阵悲哀的麻木,无言良久。 这些年温家也开始给毒枭牵线,这事以前温兆塬是不让妻儿插手的,但丧子之痛谁能去劝呢,那群亡命徒耐心尚有限度,勉强接受了颜佼代劳。意料之中的是颜佼一个柔弱的读书人,竟然做的不错,温兆塬看了账目,自己心乏神怠,也就更放手让妻子做主。 但不久后,手下人偷偷来报告,说颜佼如今只手遮天,对以前温兆塬都要毕恭毕敬的几个大人物面前狂妄异常,各方都是有怨言的,他们几次想来告诉温兆塬这事,都被颜佼拦下了。过两天去仓库点货,那边要温兆塬亲自去,否则生意不要做了,不知道颜佼有没有转告。 颜佼晚上回来,温兆塬询问此事。他最近是意气风发,气色都舒展许多,举手投足越发有艳光。 “我不是正要跟你说吗?”美人蛇缠绕男人的身体,两条胳膊柔若无骨,环住男人的脖子索吻,“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吗?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门了,我订个好地方,晚上出去吃饭吧,当约会好不好?” 恍惚间温兆塬几乎把他错认作别人,紧紧把他搂在怀里,回答:“好。” 第二日双方如约而至,一见面对方就上来抱住温兆塬,说:“好兄弟,你现在深居简出,见你一面越发难了,不跟你这小老婆鞠躬作揖,通传都传不到你耳朵里啊。” 颜佼在旁脸色一冷,温兆塬笑笑:“大哥说什么笑,你要约兄弟叙叙旧,打个电话我不就来了,什么年代了,哪里还用的着通传?” “电话里能讲的事,我还约你见面干什么?”对方冷冷狞笑,“你家务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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