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老爹头顶绿帽痛失爱子,尘埃落定小妈远走 (第2/4页)
何偷情的对策。然而颜佼消失了一整天,晚上他终于打通电话,对面是很嘈杂的动静,颜佼叫他不要来,回家去,去找他爸爸。 爸爸做的事,儿子又有什么做不得。 温锐恩单枪匹马的便去了,一进包间门就让敲了脑袋,清醒的时候颜佼被绑着手脚丢在他脚边。他们说,轮得到你小子逞英雄吗?温兆塬都不来,也好,你选哪一个吧,选这骚货还是自己的小命。 温锐恩选了颜佼,不想像他爸爸一样无情无义,他有情有义的代价就是被按着胳膊一针一针打海洛因。温兆塬到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颜佼已经挂着满脸泪昏过去。 温兆塬再也没有儿子了,但还有情人。颜佼是让他抱回去的,他不信自己的傻蛋儿子会有情有义,但颜佼的呼吸又提醒着他:温锐恩不是他的种,和他完全不一样,是一个比他有情有义得多的男人。 颜佼睡了两天一夜才醒过来,下床时身边没有人,温兆塬在不开灯的客厅里和人说话,他光着脚从楼上跑下来,见到温兆塬时还迷迷糊糊的,但下一个瞬间就清醒过来想起了一切,脸色煞白双腿一软,砰的一声摔跪在地上。温兆塬支着头坐在沙发里,对面坐着几个手下人,他们也不没敢回头看,只好盯着大哥沾着泥水的裤腿,看见温兆塬放下的手腕翻了个面,抬起两根手指缓慢地勾了勾,身后传来一阵破碎的脚步,颜佼连滚带爬越过他们身边,蜷到温兆塬手心下面去。 “兆……兆塬……”颜佼抖如筛糠,“兆塬……小恩……小恩呢?” 温兆塬没回答,低着头还是用那只召来颜佼的手摇了摇,手下人识趣地都离开房子,车子陆续发动,走远了。 颜佼浑身颤抖得像害了病,哭得再说不清一个话:“兆塬……都……都怪……” 温兆塬一脚把他踢得摔飞出去一米远,后脑勺磕在硬地板上,他伏在地上好一会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紧抓自己的喉咙拼命咳嗽,眼前发黑晕头转向,温兆塬站起身走近,拽起他的肩膀把气雾剂塞进他嘴里,他咬着气雾剂慌乱地自己摁了好几下,很久才平复。温兆塬保持着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良久后,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按进怀里,说:“对不起。” 颜佼抽泣了一声,怯怯地抬起脸,只见温兆塬面无表情地低头凝望着他,忽然很温和的微笑一下,就软下去,沉重地倒在地板上。 宅子倏忽就亮起来,完全是白天。温兆塬看见自己脚下快速倒退的楼梯,他正往顶楼去。他推开顶楼最大的那个房间的门,里面是纯白的颜色,唯一的艳色是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原本面无表情盯着锁着镣铐的双手,抬眼看到进门的是他,姣好的面容立刻扭曲灰败,仿佛见到了厌恶至极的仇人。他走上前想跟对方说说话,对方却不知何时拔出了手背上的针头,用尽全力刺向他的眼睛。 “素影——!” 温兆塬被自己的呼喊惊醒,大汗淋漓。颜佼蜷缩在他臂间,瑟缩的姿态让他忍不住回想起梦中女人的死状,蜷缩成枯藤般的一团,也像他儿子死时那样。 他发狂地把颜佼拽进怀里,紧抱着对方糊涂地痛哭。颜佼醒过来,推着他的肩膀叫:“兆塬……你怎么了——我喘不过气了……放开……” 颜佼虚弱的声音听来像几乎被他快勒死过去。他放开颜佼,孱弱的年轻人爬跨到他腰上,弯下身抚摸他眼角一道狭长的浅疤,颜佼的脸真温柔,同样柔声安慰道:“你太神经紧张了,都做噩梦了。” 温兆塬点点头,允许了妻子的安抚,颜佼退下去为他口交,而后自己扶着勃起的阴茎坐下来。他里面很柔软,很温暖,轻柔地包裹着温兆塬吞吐,温兆塬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 “兆塬。” “嗯?” “素影是谁?” “没有谁,你不认识的。” “我以为是小恩的妈妈。” “……不是。” 颜佼窘迫地笑了一声:“下午他们又来了,你没有醒,我让他们先回去,他们说十点钟再过来。” 温兆塬疲倦地长吸一口气,颜佼伏贴在他怀里,手指在男人肩膀上轻轻画着圈:“你不想见他们的话,有什么话我帮你转告他们,打发他们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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