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想念了吗 (第4/6页)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称呼又显得他为人处世的能力不够——这对官员可是很难堪的评价。“就,先这么叫着你我就行了。我暂时还得考虑下我们的关系。” “你不信任我吗?” “按现在来说,是的。你让我有些,没法揣测,”迟相楚不受控制地把心里话说了个差不多,“你很强,让我感觉受到了各种方面威胁。” “噗。” “你笑什么!我很认真的啊!!” “你醉了,”德托忒斯再次重复自己的推论,然后靠近他的脸,“这个夜晚的风,好像都是热的。而这里的月亮也是,美而纯净的。” 迟相楚看了看月亮,起身拿起了一块石头,在月光下看着它边缘的白光,“是啊,这么美的景色,还有东西想和我们一起享用呢。” 迟相楚立刻回身把石子丢了出去,石子落地的声音伴着一声狼嚎。迟相楚抄起那把长剑,“我还以为一群狼。只是一只落单的孤狼啊。” 话语间,那狼被石子砸到了眼睛,正要哀嚎着逃走,却被迟相楚一把刺穿了背,呜呼倒地。 “你杀一头狼,和嬉戏一样。” “心里已经有底了,一群狼可能会认真点,一只狼不足挂齿,我本想着叫你赶紧跑的。”迟相楚被溅了一身狼血,也不理会,剑就这么插在狼身上也不拔出来,就这么回到石头上继续喝酒。 “嘴上。”德托忒斯抬手擦去了他嘴唇边的血迹。迟相楚也不奇怪,只当做这和第一次见面时对方摸他腰一样,是洋人不拘小节的做法。 “剑不拔出来,它死得更慢。”德托忒斯补充一句。 “我只是想看看,它能不能忍着剧痛站起来。如果能,就代表,这是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希望。但如果站不起来,这就是折磨它最痛苦的死法。” “它的痛苦是你带来的。” “但一切都来源于它的欲望,过分的欲望,是它痛苦的根源。” 迟相楚喝完了最后一滴酒,起身准备走,德托忒斯看他走得摇摇晃晃的,就扶着他送回了营中。 看着他的背影,德托忒斯勾起了嘴角。原本只是想玩玩这个人类,但只要一想起他打猎时严肃的神情和刚刚醉酒时的状态,都让人发狂得想看他在床上被干得哭着求人的模样。 第二天回去以后,听江柯说,那群外夷人已经离开了城内,估计不会再来了,迟相楚松了一口气,虽然有点怅然若失,但至少不会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之后的迟相楚,开始专心投入了自己的工作。 好景不长,他的父亲此时因病长辞了,迟相楚痛哭了一场,父亲先前身体不适的时候,他只是嘱咐及时用药,没能关心父亲。而官场里的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针对他,迟相楚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丁忧过后,他独身一人去到很远的郊外去到母亲的墓前默默祈祷。 “母亲,近来可好?”迟相楚拜过后,这么对着墓碑这么说了一句。 而在回去的路上,他却遭受了袭击。车夫和马都被干掉,而他从车里被人扯出来。 “大人,我等和你无冤无仇,可惜你得罪了头上的人啊。”一个歹徒用刀挟持着他,剩下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张脸生得倒是不错,如果……” 迟相楚右手控制住歹徒持刀的手腕,低身用左手肘重重打在他的腹部,把刀抢了过来,狠狠刺向那群喽喽中的一个手持长矛的人的肺部。 那人瞬间倒地哀嚎,迟相楚抢了长矛就要逃跑,而那群人才刚反应过来,在倒地的首领一声“捉住他”的叫喊中,才开始追逐迟相楚的背影。迟相楚只能逃,一个人要如何干掉这一群歹徒,他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差到极点了。 他逃到一个树下,暂时休息一下,他现在只能向着城里的方向靠近。不远处他听见有脚步声,谨慎地探头,发现只有一个和那群歹徒着装相似的人在环顾四周。迟相楚直接回身向对方刺去,那人也没想到自己的目标主动出击,三下五除二就被迟相楚用矛按到了树上。 “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迟相楚虽然有些功夫,但毕竟是文官,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 “小,小的不知道,我只看见一个侍卫着装的人来找的头……求您了,别杀我……” 迟相楚大脑飞速运转着,只听那人说:“大人,您,您放过我,我听那人说,要在您出行后把您家给灭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他脑袋里轰隆一声响,他手松开,那歹徒马上边跑边求饶:“谢谢您……谢谢……” 而还没跑出多久,那人脑袋上就被插了一根矛,倒地不起。而迟相楚保持着掷出的动作,却依旧在寻思刚刚歹徒的话。 他顿感大事不妙,连忙踉跄着向城中跑去。 当迟相楚赶回家时,整个宅府都已经陷入了火海中。迟相楚近乎窒息,他跑得连气都喘不下,然而,面对这一场重大火灾,所有民众都只是看着,没有一个人上前。 他跑到范氏的屋中,却发现范氏裸着倒在地板上,胸口插着一把短刃,这把短刃他再熟悉不过了,看到了刀柄上的“江柯”两个字,便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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