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想念了吗 (第3/6页)
回去的路上,一棵巨树旁有一只獾,他对自己的箭术十分自信,右手一松,弓箭直直插入獾的背部,可当他捡起来的时候,他看见獾的头上也有一根箭。 刚刚射杀这只獾的时候还没有的……他寻思着,突然背后有树叶踩碎的声音,他连忙转身抬起了弓,却被一下抓住了手腕。 迟相楚看来者是人,想要放下弓箭并赶紧走开,没想到对方直接不放手了。 “大人怎么,在我的猎物旁啊?”德托忒斯依旧不放开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口流利的中文。 迟相楚抽了抽嘴角,“我说刚刚射杀时为什么没有獾的叫声,原来是名獾有主了啊。” “大人为何对我如此冷漠,难道我们不是早就相识了吗?” “那也只是认识了一天啊!你以为认识的过程很美好吗!”迟相楚多年的修养提醒他不能这么说,只好改口道:“是您多想了,您是贵客,我哪里敢对贵客冷漠?” 德托忒斯松开了他的手,迟相楚把自己的拔下来,又放回了箭兜。 “大人不是文官吗?为何也会来这里狩猎?” “我自小学箭,在城里是有点名气的。这狩猎我也是第一次来,只当做练练手罢了。”迟相楚没好气地回答他,又抬头问,“不曾听过您的姓名?” “我只是个商人,不足挂齿。” 迟相楚看他也没要说的意思,正要赶紧逃离这个奇奇怪怪的人,又听见背后的声音。 “大人是没带装猎物的筐吗?” 迟相楚不想回头,他不想承认他自己因为觉得自己志在必得蠢得连筐都忘了这件事。 他假装没听见,脚步却是快得飞起。 德托忒斯轻笑,上前拉住他,又顺带把自己的筐给了迟相楚。 “大人先用我的,我正好有事回去。” 迟相楚是知道无事献殷勤的道理,看那双笑着的眼睛,不由慌了神。德托忒斯放开了他,然后带走了那只獾。 迟相楚看了看筐,干净,没有血迹,那人是一点猎物都没打。咬了咬唇,还是把绳子绑的猎物放了进去。 他开始认真对待每一次射击了,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一点差错,尤其是那些外夷人。一段时间后,在他射下一只鸟后,在一旁的树后的德托忒斯也不再观察他,开始捕获自己的猎物。 最后结算时,迟相楚和预料的一样,以第一的成绩而终。他和第二名只差一只猎物的距离,幸亏最后认真起来了,不然输赢还不一定。但让他意外的事,那个黑皮肤的外夷人结算时,是第三的成绩,和自己差了五只猎物。当迟相楚折返遇见他时,迟相楚已经打了六七只猎物了,他还回去拿了筐再打猎,可支配的时间更少了,而却轻轻松松获得了第三的成绩,实在是高手。但这也说明,对方实力强劲,深不可测。 旁边其他的外夷人前来祝贺:“Dude, good for you. It is said that you went to the first pce specially.(老兄,真有你。据说你还特地找过那个第一名?)” “Yeah, I have to say, this man is like light in such dirty officialdom, pure and simple. Oh, what a fug desire for destru.(是的没错,不得不说,这个人在肮脏的官场里就像光芒,纯粹而简单。哦,有一种该死的毁灭欲。)” 迟相楚其实能听到他们的聊天,隐隐觉得在讨论他,决心下次一定要带个懂得洋文的翻译来,别让对话搞得和加密信件一样。 晚上吃晚宴的时候,那些武官没换下狩猎服,都已经敞开肚皮吃烤肉了,只有他一个人唯唯诺诺地坐在一边,穿着来时的衣服,一个人坐在角落烤着一只小兔子。江柯奉命去收拾战场巡逻周边了,也没人陪他,好不容易啃完兔肉,就跑到离营地不远处的一个山头上去喝闷酒了。 其实也并非一个人,他能和月亮对饮,可惜迟相楚没这么潇洒,只能坐在一块石头上,抱着膝盖给自己酌酒。 喝了半壶,迟相楚后悔没带几本话本来看,兴许这次有意思点。他刚要酌酒,发现酒杯已经盈满了酒了。 “大人怎么,喜欢脱离群体生活?” 今天已经是他第二次听见这个声音了,再转头时,德托忒斯已经坐在了他旁边的石头上,两个人用酒和一把防身的长剑隔开。 “我跟他们可聊不起来。”迟相楚一杯全灌了下去,看对方不再穿他的洋装,而是换了一身黑袍,却让他的金发更加耀眼。“你不是有不少朋友吗?为何还来找我?” 德托忒斯看他喝得有些脸红,对自己的称呼也变了,“大人,您喝醉了。” “并没有,”迟相楚矢口否认,“还有,我不喜欢任何一个人在这种非必要场合叫我大人。” “那我该如何称呼?” “……”迟相楚也不知道,以他和这个男人的关系,好像大人才是最适合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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