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生奸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 体。 (第7/12页)
马人们仍然是把她脖 子上的绳圈,系在大树干上。她的手也始终反背在身体后边。女人侧过身去,用 自己的乳房摩挲婴儿的脸。她移动着自己的胸脯的位置,让那孩子能够含住了自 己的奶头。 在一开始,没有睡觉的男人们看着他们身边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赤裸的女 人,还打起兴致来,讨论着要不要干一个刚生过娃娃的产妇,不过那太脏了,这 个恶作剧超出了所有人的勇气。一个更合理的建议是,找大黄来干她。她的屄刚 被一个小娃娃钻过,肯定被撑得很大,正好会适合一匹马。但是最终却没有人站 起来去实行这件事。孟虹对他们的各种恶毒的想法充耳不闻,现在那孩子吐出了 她的乳头,她也不再哭了。虹用牙齿拉起我那件棉袄的衣角,把女儿重新包裹起 来,她蜷缩起自己侧卧在一边,把自己的乳房压在衣襟合拢地方的缝隙上。 这以后连男人们都安静了下来。整个晚上没有人去打扰她们两个。我想,在 那一次的背运途中,这是孟虹仅有的一个没有被性交的晚上。等到了再下一天, 有人就忍不住把她跟马弄到了一起。我们不是女人,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前一天刚 生出了娃娃的女人,被马的生殖器官塞满了阴道再抽动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我们想看。 地下放倒两个横搁着的背篓,很大的,孟虹一直背着的那种。女人仰躺到那 上面,头往下垂,另一边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边用手搂住了大黄的生 殖器,把那头动物往自己的身体里装进去。 才刚一开始,女人就全身哆嗦着呻吟了起来。哎呦。她说,「让女奴用嘴, 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隶的屄疼……疼得厉害……」 回答是马鞭,抽在她从马肚子底下伸出来,低垂往下的脸上,「他妈的, 快,哪有那么多啰嗦的。塞进去!」 她摇晃着自己的腰,她的脚趾头能够够着地面,她踮起了脚尖。女人用这个 办法把身体抬高去容纳那匹马。但是当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让马深入进自己的时 候,她都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刚刚生产过的阴道脆弱而且充血,肌 肉疲乏松弛,而动物又一次把她撑开。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体力了,她动着动 着就停了下来。她的身体和马紧紧挨在一起,鞭子挥起来不太够得着,男人们从 篝火里抽出燃烧的树条,烫她的腿和脚,逼迫她继续。扔在一边地上的孩子哭了 起来。 我说:「算了,尼拉,我有点想女人了,让她下来吧,让她用嘴给我弄 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边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让她去给娃娃喂奶, 喂完以后再回来。她的嘴唇和舌头的动作轻柔迟缓,让口交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那是我和她的一个心照不宣的合谋。 正如尼拉说过的那样,在白天我们照样起程。孟虹吃过点东西,喝上几口热 水以后,就开始收拾自己准备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绳子,把生火剩下的树枝条捆 扎成了一个小篮子的形状,两头带着绳子的环圈。她把包裹着棉衣的孩子放到那 里边,把吊篮的系绳挂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女人。 做完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给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给自己的额头上挽上背 带,在她提气起身的时候,一股血水从她的下身流淌了出来。尼拉照样把她脖颈 上的绳圈拴到了马鞍上。我觉得,没有了妊娠的肚子拖累,虹甚至是显得更加轻 松了,她现在可以很深地弯腰,让背筐的重心落在身体的中线上。当然,那时候 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摇篮会在女人的乳房底下摇摆着,碰撞她的身体。不过那 孩子很小,不会太重的。女人又开始迈出了她的机械单调的步子。有些不同的 是,跟随着她的身体行走的节奏,从她体内流出了更多鲜红颜色的液体,淋淋漓 漓地沿着她的两腿内侧蔓延下去,一直到浸透了她双脚。现在在她走过的山路 上,留下了一个一个血红色的赤足的印记。 我们正在穿越两国之间最后的一道山口。在接近山脊的时候,我们在岩石背 阴的地方见到了零星的积雪。这里冷到已经可以结冰。因为高山的原因,人们的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翻越山口前最后一次歇息的时候,孟虹和我们一起围坐 在点起的篝火边上取暖,她大口地喝下烧热的水,吃了许多尼拉他们带的玉米面 饼。她也给女儿喂了奶。在那以后没过多久,我们就登上了积雪的山脊。自从许斌和曹红离婚后,原来和许斌关系密切的常委副市长,调任另一区担 任主要领导,大家知道做领导的肯定会得罪某些下级,待他调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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