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生奸在被十匹健壮的公马,和一个衰弱的老男人干过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 体。 (第6/12页)
她的头发。他在她的嘴里转动着鞭杆绕着圆圈。一点点血从女人的嘴角边上流淌 了出来。 我想,就是在这一天的路上,孟虹开始了产前的阵痛。那么多天以来,她一 直沉默得像一匹母马一样,不论是在挨打的时候,还是在被迫交合的时候,在那 些她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刻,也只是从咽喉深处,发出一点点紧紧压抑着的呜咽和 呻吟。但是在这天的下午,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充满了痛苦。她不能再 那样机器般地迈出持续不断的步子了。她停下脚,弯下腰去,把肚子挤压在身体 中间,她用绳索捆绑着的手抚摸它,挤压着它。她停留在那里出汗,发抖,一直 要等到有人走上去,抽打她暴露在大竹筐子外边的肋骨和大腿,她才能踉跄着走 出去几步路,接着她又半蹲下身子发起抖来。 不过这一回尼拉一直跟在她后边,她的凄厉的叫声越响,尼拉就抽得越多, 越重。她终于单腿屈膝跪到了地下。她说:「奴才不行了……奴才,女奴隶…… 要生了。」 尼拉的回答是吸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烟杆。那上面有一个铜铸的烟锅。他用 劲地吸进了好几口空气,使里边盛着的烟丝燃烧成了赤红的颜色。他把烧烫的铜 器紧紧压到女人乳房的尖顶上。 女人尖利地喊叫出来,她猛烈地弓起了背脊,肩背上那个巨大沉重的沙姜筐 子,歪到一边摔下了地,还好它里边是打好了包的,用绳子捆上了捆,散不开 去。 如果不是尼拉在前边拽着女人的头发,恐怕她的身体也会往后仰倒过去。但 是她现在只能像一头落进了陷阱的母鹿一样,挣扎蹦跳着,在地下蹬着腿。 「起来,」尼拉说:「起来。」尼拉又开始烧烫他的铜烟锅。 「女人,是你里边小兔崽子踢起来厉害,还是外边老子的烟火烧着厉害?」 尼拉的手伸到底下往上顶,每一下子,烙得都是她大肚子的下边那半个圆。 每烫一下,蹲在地下的女人都猛烈地往上撅一下屁股,她是真的想要站起 来。 「哎呦,哎呦……」女人说:「别……别烫了……奴才起来,奴才……起 来。」背上没有那个东西压着,尼拉又在把她往上提,她的膝盖勉勉强强地离开 了地面。 我们都停下了,都在旁边等着。在刺骨的山风里,我看到那女人全身汗水淋 漓。她的脸面煞白。 「给她上肩。」 男人们提起了竹篓子,重新压到她的背上,给她的额头套好了头带。 腹中的阵痛会是间歇发作的,在那里边好过一些的时候,她确实又跟在马后 边走过了半面坡地。然后她又一次开始,而惠家的赶马人们又一次想出各种方法 折磨她,逼着她继续跟上马队。女人的一声又一声,凄厉悠长的哀叫,回荡在我 们行走着的山谷中间。 在那一天,孟虹竟然在临产的阵痛中背负着重担走完了当天的行程。在晚上 露营的时候,尼拉还是照样把她反捆上手,和马们拴到一起。她在距离我们点起 的篝火很远的地方,但是她喊痛的声音越来越响,一直到我们在这边都坐不住的 地步。我是所有这些男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只好由我来对付这个问题。我让他 们再烧点开水,又叫上了一个男人一起过去,为我举着点燃的树枝照亮。在那 边,女人已经独自把生孩子这件事做了一半了。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挣扎着在地上甩过来,又甩过去,在她整个的分娩过程 中,她脖子上挂着的铜铃铛一直在清脆地响个不停。我在孟虹分开的两条腿中间 为她接住了胎儿。那是个女婴。天太冷了。我多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脱下棉 衣把这个很小的娃娃包了起来。她在我的手中放声大哭,我不知道该拿她怎么 办,于是把她连衣服一起搁到了她妈妈身边。 在火光底下,用尽了力气的女人紧闭双眼,仰躺在地下一动不动。尼拉走过 来说,别管她,不用管一头畜生。他往下看了看女人大大敞开着的,淋漓污秽的 阴户,厌恶地皱起了眉毛。赶马人们一直在火堆前边喝酒,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木 头的杯子,里边装着60度的红薯烧酒。尼拉把酒泼到了女人的两腿之间。 女人的上半个身体一开始毫无反应,但是她伸展开的两条腿渐渐地开始抽搐 起来,她们往中间并拢,最后扭绞到了一起。她现在想试着翻身,她在地下摇晃 着肩膀,发出一点点细若游丝一样的呻吟。眼泪从她合拢的眼睑下涌现上来。 我劝尼拉把她们弄倒火堆边上来,这样下去她们都会冻死的。虽然尼拉表现 出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他最后还是同意了。只不过,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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