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废柴的道士 (第1/7页)
首先自我介绍我一下,我姓马,名力术。有这样一个卓越不群非常洋气的名字,首先要感谢我妈,她在茫茫人海之中相中了一个姓马的男人。 众所周知,中国姓氏文化博大精深,如果当初我妈看对眼的不是我老爸,而是当时狂追她的那个姓麦的,我的名字就变成一个悲剧了。 在都市晨报征婚版左下角靠近中缝巴掌大小的征婚广告中,是这样描写我的。 “马力术,男,26岁,身高178,文化工作者,青年企业家,开公司,年轻有为英俊帅气,有车有房,未婚。” 那广告是向我妈借了50块钱登的,除了对于我面貌的描写基本属实但略有不足之外,其他方面都被报社人员做了艺术加工。 但是这个世界是残酷的。 每当我骑着奥尔玛名牌电瓶车带着那些见过几次面,含羞带怯的大姑娘驶向我那三十平米多功能一体月租150的高级小平房住宅区时,他们的眼神都会由期待变成震惊,末了,还会甩我一巴掌。 “你不是说你开公司吗?” “是啊,不过就是没执照。” “你不是说你是文艺工作者吗?” “对啊,你没看见门前那电线杆上的小广告,好多都是我设计的。” “啪!” 我脸上又多一座五指山。 势利啊,势利啊! 就是因为她们这样势利,所以我才一直跟不上社会进步的节拍,不停的拖中国人口建设的后腿。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出生在二十一世纪,有理想,有抱负的大好青年,我一直就有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希望出门被金子砸到。 这个梦想伴随我度过了二十五个春夏秋冬。在我即将进入二十六岁,四舍五入一脚已经跨进奔三的时候,即将对人生失去希望时,奇迹终于发生了。 我依稀记得那天风和日丽百花开,我打着用了十年的长柄雨伞,拎着装满浆糊和诊所小广告的塑料袋在绵绵细雨下走回到我的小平房。 然后我看见我的房前站着一个男人。 一个身穿西装,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众所周知,现在大夏天穿西装的只有两种人,买保险的和黑手党。 而在我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偏远小市区,最大的黑社会是住在我隔壁,据说已经称霸整条街的二狗子。 以我可以和小布什相媲美的智商思考一下,我马上在10秒之内认定了那个人的身份。 没有想到保险公司的魔爪已经伸到我们的高级小平房住宅区了! 面对此情此景,我是应该一拳头揍跑他,还是应该和他合影留念并要求他在我门上题字‘保险公司来此一游’? 就在我在为这千古难得一见的奇观震撼纠结时,西装男发话了:“请问你就是马力术马先生吗?我是翱翔事务所的律师。” 据西装男讲,我们马家和街口马家牛肉面不同,是有两把刷子的。传说南毛北马,马家历代都有一个人能通灵,上代是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老爷子灵力不浅,上能见仙下能遇鬼,三个月前去地府和牛头马面打麻将的时候赢了太多,牛头马面付不出来钱,就告诉他一个小道消息,他阳寿将近,一个月后就要死。 于是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夜观星象,掐指一算,算出他死之后,灵力会转移到我身上,于是事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才嗝屁。 西装男说的舌灿莲花,吐沫纷飞。但我依然不为所动。 你知道,我是个文化工作者。 作为一个相信科学的文化工作者,就是要拥有科学的发展观,就是要反对迷信,就是要唾弃一切牛鬼蛇神! 经过深刻的分析,我已经能够确定,眼前这个人,他脑子有问题。 秉着精神病患者杀人不犯法,不能轻易刺激的原则,我扣着耳朵,用尽量轻柔的语气问:“你说啥?嘿嘿嘿嘿,南毛北马?嘿嘿嘿嘿。” “这个问题我们不必多说,百度一下,你就知道。”西装男也不是省油的灯,说话那叫一个有谱,“马小玲知道吧,她是你舅奶奶的三外甥女。” “哼哼,你继续。”我开始扣另外一只耳朵。早就说过了,我是一个相信科学,反对迷信的文化工作者。所以我对这种事情…… “所以这次来,我主要是和你交代一下马建民先生(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的名字)的遗嘱问题。” 其实吧,除了文化工作者,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商人。 作为一个商人,就要有往钱眼里转的觉悟。 我马力术作为一个资源宝库,招商引资这么多年,终于在今天遇见了傻帽的投资商,怎有拒绝的道理? 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给我留下的遗产是在郊区的一套小二楼。 我原来以为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和我不住一个城市,这样看来,他离我还是挺近的。 “老爷子原来不住这。”西装男说,“是因为你住在这里,这房子才在这里。” 瞧瞧,瞧瞧,说的什么话,好像房子有腿会走路一样。 那房子离我的高级小平房住宅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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