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大会 (第3/3页)
因为用神木破瓜的少女,往往会因受创太深,流血不止而掉了生命。 围着火堆的族人,现在静悄悄的,全神贯注望着圈中的巫师和白牡丹,他们一方面为白牡丹的命运担忧,另一方面又想巫师快些为白牡丹完成破瓜大典,好让他们狂欢,明月已西移了,春宵苦短啊可能白牡丹是族中最出色的美女,又或者她是头人之女,巫师特别怜香惜玉,他要尽量令白牡丹松弛、动情,故此把对准桃源洞口的肉棍又重新放下,拿起了放在草地上的鹿皮革囊,取出了一枝竹筒,打开盖子,将竹筒内的 红色药膏涂在双掌上。 这是巫师历代秘传的药膏,名为“消□极乐膏”,用雄鹿的鲜血、阳具、春子,再揉合山中十多味催情草药炼制而成,十分珍贵。 顾名思义,这 “消□极乐膏”祗要涂在男女的性器官上,任何烈女贞妇,都会不由自主生起欲火,而变成一个淫娃荡妇。 巫师用两支手指,轻轻撑开白牡丹洞口的两片红唇,慢慢地将药涂抹在唇上,和两唇会合处的一颗小樱桃上,然后走到白牡丹面前,一边把药均匀涂抹在两个圆浑坚挺的乳房上,一边说:“牡丹,你不用惊慌,很快,很快,你就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 巫师那双涂有药膏的手掌,轻轻地揉捏、摩擦那对软滑的乳房。 药力透入皮肤、血管,生效了。 白牡丹惊慌感慢慢消失,心头升起一股熊熊的烈火,血液在加速运转,粉面首先变得像抹上胭脂似的,接着是粉颈、酥胸,而到四肢,搓过了那对玉乳,巫师把手掌移到下阴去,那更加要命了,那两片嫩滑的阴唇,被粗糙的大手磨擦着,越擦越热,尤其是擦着那颗小樱桃,就更加难顶了随着擦动,白牡丹的屁股在一上一下跳动着,春水涌出洞口,泛滥到两腿间。 洞口张开了,湿滑滑的,白牡丹头左右乱摆,娇喘着,这时,她已将刚才小贞被神木笃爆的恐怖情景抛诸脑后,阴道痕痒痒的,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渴望有枝硬东西塞入桃源洞里是时候了,火圈的族人在定睛看着巫师的精采而难得一见的看家本 。 巫师重新走到白牡丹两腿间,紧紧地抓着,一声大喝,腰部向前一冲,肉棍便顺利地滑入了。 随着肉棍插入体内,白牡丹感到轻微的痛楚,但很短暂,很快便是一种从未尝试过而又十分舒服的感觉。 那温热、软硬适中的棍子,紧贴在柔软、嫩滑的阴肉上磨擦,疼痛慢慢消退,她觉得越大力越过瘾,不由自主地轻呼着:“巫师,大力些,快 ” 本来,按照族例,巫师破瓜后,就算完成任务,而不能和被破瓜的少女真正性交,但今次是特殊的例子,他用了春药催谷白牡丹,以便太紧张的她能顺利破瓜,如果只笃穿了处女膜,抽动十下、八下便收工,那么白牡丹的充血了的子宫和阴道便不能随着性高潮来临而松弛,将对白牡丹构成莫大的损害,而损害包括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尤以心理影响最为严重,很可能因未能从做爱中得到高潮,而造成以后对男欢女爱的厌恶。 巫师为了使初尝人道的白牡丹达到高潮,出尽了混身解数,两支大掌抓着两团肉球不断摸捏,肉棍强而有力地抽出插入,白牡丹虽然手脚被凌空大字形绑着,仍不断地像一条上了沙滩的鱼儿那样,典来典去,口中依依哦哦地叫着。 四周的族人,挥舞着火把,跳跃呼唤打气。 “快活死啦 快活死啦 ”白牡丹到达高潮,顾不得在众目睽睽下,大声呼喊着,继而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头软软地垂下来。 巫师不是少女的丈夫,故他不能令被破瓜的少女成孕,换言之,他不能在破瓜少女体内出精,过去的破瓜大会,巫师均是替少女破瓜后,才找自己的妻妾出火,但今晚,巫师被白牡丹挑起了欲火,他等不及了,感到自己就快到达高潮。 巫师连忙抽出那肉棍,箭步跳到白牡丹面前,不由分说,双手抬起了她那美丽的面孔,食中两指捏着香腮,迫那红红的樱桃小嘴张开,然后将肉棍放入去。 白牡丹那时正回味着性高潮,突然感到一条像火棒的东西插入直达喉咙,正茫茫然不知何是好之溕,一股有腥味的暖流一射入喉咙,直入肚子里。 随着巫师大叫一声,通宵达旦的无遮大会随即展开,男女各自找到自己喜欢的对手“ 杀”起来。 又是一个疯狂而欢乐的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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