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大会 (第2/3页)
那肉棍对准桃源洞口,狠狠地插入去,随着那“哎唷 ”一声,洞口流出丝丝血迹,滴在白缎上,巫师继续用力抽动了十多下,直到处女膜彻底穿破才告停止,换上第二个少女。 白牡丹看其神色,十分庄严、肃穆,巫师不像在做爱,倒似在执行一个神圣任务。 头一、两个少女破了瓜,轮到第二个少女小贞却出现了困难,新巫师已用力笃了十多次了,但笃到半途,都被一层硬韧的肉膜阻止着,用尽力气,都未能穿破深入。 巫师皱起眉头,挥了挥手,他的小徒弟随即拿起一枝木棒走入草坪中,双手高举过头,递给巫师。 喧哗、热闹的草坪霎时变得死寂,大家都知道将要发生甚么事,这种事每两三年总会遇到一、两次,小贞的处女膜,由于太厚太韧,巫师的阳具无法穿破,他要用祖先传下的神木穿破它。 神木是用缅甸盛产的软枝造成的,长有两 左右,粗约儿臂大小,一端是刻有精细龙△呈祥花纹的把手,另一端琢磨成圆锥形,就如龟头一样,数千年传下来,它已不知穿破了多少石女了,变得滑溜溜的面有光泽。 白牡丹转头偷偷看着坐在火堆旁小贞的母亲,只见她低头饮泣,但不敢哭出声来,任何处女被神木破膜,那就等于去鬼门关走了一次。 因为神木由巫师强行猛力地插进去,处女膜当然会穿破,但往往会撕裂了阴道内肌肉,甚至插伤子宫,那么这少女就会血流不止而死亡。 幸运的,是弄伤了少许,流了些血,休养三数天便会复原。 小贞的母亲在担心女儿的安危,但族例规定石女一定要由神木穿破,她只好听其自然了。 白牡丹再望望凌空大字形绑在四根木柱间的小贞,她害怕极了,脸色比纸还白,泪水盈眶,一滴一滴的滴在草地上,全身肌肉在抽搐颤动。 巫师双手将神木高举过头,口中念念有词,绕着小贞慢慢走了三圈,终于在小贞伸开的双脚间停下来,棍头对准了小贞的洞口,族人都屏息静气地注视着。 大籁尽寂,突然巫师大喝一声,双手紧握棍尾,很快地插进去,成 长的神木,入了一半多才止,小贞发出惨厉的嚎叫,鲜血由洞口渗出。 其实,即使处女膜再厚再韧,也早已被神木穿破了,但祖师爷传下来的规纪,都必定要抽出插入三次,名为“梅花三弄”,神木穿膜大典才算完成。 巫师又大喝一声,猛地把神木抽出,那木棍已染满鲜血,洞口也在不停流出血水,静夜之中,小贞 厉呼叫声越来越微弱,但阴道流出的鲜血却越来越多。 所有族人看得骛心动魄,白牡丹尤其惊惧,因为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她会不会像小贞一样要神木穿膜呢?她不敢再想下去。 “梅花三弄”破膜大典,在死亡阴影笼罩下完成,草地上的白缎已变成了鲜红色,小贞已昏厥过去,洞口仍有鲜血流出。 巫师叫人解去四肢链扣,轻轻放小贞在柔软草地上,接着从腰间鹿皮革囊里,拿出一个山竹桶,打开桶盖,用指头挑出大块不知用甚么东西炼制成的药膏,伸入小贞阴道内涂抹,然后叫小贞父母将女儿抬回家里歇息。 至于小贞是生是死,那就赌她彩数了。 草坪又回复欢乐,大家在狂欢轰笑,最后轮到白牡丹了,由于亲眼看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像死囚行刑那样,颤腾腾地走到草坪中央,那四根大木柱中间,像死人般,被凌空锁在四条根子中间。 巫师要执行今晚的最后任务了,他对白牡丹似乎特别关照,走到她面前,轻轻地说道:“不要紧张,放松肌肉,很快就没事了。” 白牡丹眨眨眼表示明白了,肉棍也对准了洞口。 由于较早时的另一个少女小贞是石女,巫师的肉棍经过十数次强力的冲刺,仍然未能笃穿那块厚厚韧韧的处女膜。 巫师依照族例,出动“神木”强行穿破,以致小贞被“神木”弄伤了阴道肌肉,流出大量鲜血,痛至昏厥过去。 白牡丹在旁看得一清二楚,惊心动魄,心理蒙上了恐惧的阴影,以致轮到她时,不但浑身肌肉抽缩,连阴道肌肉也痉挛起来,洞口紧紧地闭着。 巫师的肉棍刚接触到白牡丹的桃源洞口,她恍如遭电极一样,浑身抖颤起来,白牡丹的情况比小贞更糟,这样如何破瓜巫师觉得必须让白牡丹松弛下来,他不想动用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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