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给弟弟阴道开苞,边哭边看着自己被哥哥操得淫水四溅,淫乱高潮 (第4/6页)
得不扣住对方的手腕,逼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不会爱上你,你觉得我把你当成女人看待?白浔,你觉得我耐心很好是不是,还是,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等一个人长大,一等就是七年?你觉得我对父亲的承诺是儿戏?白浔,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白浔这时候已经听不进他的这些话了,他一直被自己拥有女性器官而自卑着,对于蒋云来说不过是一句无心的话,在白浔听来,那就是嫌弃,是鄙夷,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他自尊的践踏。 白浔受不了这个,他的挣扎越来越大,几乎到了拳打脚踢的地步。 蒋云怕伤了他,又不想让他逃脱,只能压着他的身体低头去亲吻,直接被暴怒中的白浔狠狠的咬了一口,嘴巴都破了。 蒋云目光一冷,白浔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接着,他就感觉到一个热棍落在了阴唇之上,接着,比手指更加烫,也比手指更加粗的一个东西挤进了他的阴道当中,越来越往前。阴道壁被迫分开,狭窄的甬道几乎要被那东西的热度给烫化了,最初的淫水给了它活动的空间,白浔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已经进入到了一半。 “不,不,出去,出去,混蛋,混蛋,我不要,不要,你滚啊,滚啊!”白浔即害怕又绝望,手脚都被制住了,就抬头去咬对方,咬着对方脖子上的皮肉拼命的撕扯,他彻底的化成了幼兽,对即将强暴自己的野兽亮出了自己的乳牙,渴望对对方造成致命的伤害。 偏偏,野兽对他的狠烈无动于衷,肉棒保持着一往无前的姿势,持续的,缓慢的顶进了阴道当中,甬道越来越窄,对方的挣扎越来越大,肉棒感觉到了疼痛,可他不退缩,直到,碰触到了一层软壁。 两个人都怔住了! 蒋云脖子上血肉模糊,他脸色惨白的对白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我感觉到它了。” 相比蒋云,白浔的脸色是潮红的,他的牙齿间,嘴角都有着对方的血迹,牙齿摩擦间甚至还能尝到一点点碎肉的感觉。 他最爱的哥哥就这样浑不在意的说:“我感觉到它了!” 白浔陡然被巨大的悲哀给笼罩,他泪眼模糊的吼着男人:“你是个疯子!” 蒋云亲吻他的嘴角,把对方嘴里的血水都舔舐干净:“对,我就是个疯子。我都疯了七年了,你以为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稍稍抬起臀部,龟头在对方的体内轻轻的晃动着,“实话告诉你,我是个男人!我还是个性欲旺盛的成熟男人!我每一次梦遗的对象都是你,我梦见自己操你的屁眼,干你的阴道,我还舔它,吃它的淫水,更多的时候我梦见自己在给你开苞,你害怕得直哭,可是,我就是要干你!我一遍遍问你有没有想我,几乎每一次开苞都把你的处女膜给捅穿了,我还把血抹在了你的身上……” 对方的话让白浔震惊得无法言语,他隐约觉得这不该是自己那睿智冷静的哥哥,而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得不到食物的野兽,现在,他把野兽惹毛了,野兽苏醒了,露出了獠牙告诉他,他即将要做什么! 下半身的撕裂感越来越强,肚子里面越来越痛,白浔皱着眉咬着牙,听着头顶男人难耐的喘息和一叠声的呼唤:“你是我的,寻寻,你只能是我的,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注定是我的人,别想逃!” 蒋云臀部猛地一沉,白浔尖叫着,剧痛直接从阴道内蔓延到了全身,那是被野兽撕裂身体的疼痛,是对他的天真的惩罚,也是男人宣布主权的方式。 蒋云直接干破了白浔体内的膜,在对方的身体内打下了属于他的烙印。 白浔疼得浑身抽搐,额头冒汗,蒋云一遍遍的吻着他,双手却死死的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扎逃开,身体把他的双腿压倒了胸口,用着凶狠又凶猛的姿势,把肉棒全根没入,插到了最深处。 白浔痉挛着,痛极了的身体麻木的承受着对方的攻伐,蒋云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机会,捅破了那一层薄膜后,肉棒稍稍退出,在身下人的哽咽声中,再猛地往里面一顶。 “啊——!”白浔惨叫起来,一声还没消散,肉棒就接二连三的在颤抖的阴道中撞击,操干,抽插,那惨叫就支离破碎不成音调。 哭声代替了叫声,柔韧的身体被狠狠的对折了起来,愤怒的男人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只有纯粹的占有。 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配合着白浔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你是谁的?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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