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 凌辱(不知说什么好总之是完整肉) (第1/4页)
九章 凌辱 冬末,即将初春。 关闭了一整个冬季的祭坛终于要开放给村民使用。 塞缪尔并不知道开放的具体时间,那种事情与祭品基本没有关系;很多时候他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留流逝。 身上最初留下的精液痕迹后来好歹是被清理掉了,他又恢复了原本的姿态等待着后来者。 然后,祭坛开放的那一天到来,他很早便听见外头的喧哗声响——祭坛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无论对外还是对内来说都是。 对方在肆无忌惮地谈笑着,时隔数月再度能够进入祭坛让所有人都相当亢奋,他们近乎粗暴地推开祭坛打门,吵吵嚷嚷地向里走来。 塞缪尔的身体陡然紧绷了起来,那些人全然没有在注意他的态度,只是站在门口吹着口哨。 “这不是不错嘛?”有人说。 “塞缪尔,没想到你还很适合这副样子。”另外一个人说。 是他认识的人。 尽管塞缪尔本人未必记得他们,但显然他们对塞缪尔印象深刻。 祭司之后最初进入祭坛的人……按村子的习惯是交给那些有能力的年轻人。 现在这个时点,这些人塞缪尔都曾见过,甚至可能一同长大。 塞缪尔轻轻抿了抿唇,最终没有开口,那些人也没有在意,他们自顾自地向他走来,数双手抚摸着他赤裸的小腿。 两个……不,至少三个人以上吗? 塞缪尔判断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再慌乱也于事无补。 事实上,任何事都已经于事无补。 他们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了他的双腿间,视线和手指一起集中在那里新生的器官上。 “好小啊。”有人嘟囔道。 “因为是新长出来的吧?”有人回答道,“之前那个,已经担任很长时间的祭品了。” 他们一边说,手指一边向阴道深处探寻着,手指刮擦着内壁,微弱的刺痛与麻酥一起在下身翻滚。 另外两根手指则拉开了那处,暴露在了空气里的花穴不住地收缩着。 “哦,在收缩着,挺有趣的啊。”拉扯的幅度更大了。 “搞什么?你原来喜欢这种玩法吗?”另一根手指弯曲着。 “以前每次来都有一堆人在前头,没机会研究一下。”嘻嘻哈哈的笑声,“这次可不一样。” “是新的祭品嘛。”有人答道。 数根手指在阴道里以不同的频率抽插着,他们像在研究他身上的这个地方般。 羞耻感让塞缪尔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人正在对自己的私密处评头论足,可他却像因此而变得更加亢奋。 “是不是开始变湿了?”忽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塞缪尔顿时一僵,可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掩盖,那人的一句话,身边的人立刻发出无数哄笑。 手指在内里搅拌着,水声被掩盖在吵闹的声响里。 “‘女人’才有的地方才会这样。” “说得好像你见过似的,我们不都只是见过祭品吗?” “是排除法啦!排除法!……” 又是一阵“哈哈哈哈”的大笑。 他们相互描述着塞缪尔新长出来的器官,用言语表述着它的形状与颜色。 塞缪尔在羞耻中颤抖着,但他的情绪与他们全然无关,所有行为都是单方面的施加,所有一切、原本就与他无关。 “唔——……” 所以,塞缪尔仍尽全力维持着自己的缄默:这是他决定的抵抗方式,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 身周的人不知道为了什么又再度笑了起来,他们的哄笑声在祭坛的墙壁间回响声变成了巨大的嗡鸣。 接着那些手指抽了出去,他们在塞缪尔身上擦干净了自己的手。 “那么说好的,我先上咯。”某个人说,声音里已满是情欲。 ——要来了。 塞缪尔想。 身体毫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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