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关系 (第2/4页)

种奢靡，反倒十分雅致。松石屏风前，一袭白衣的青年背影看上去颇有些风骨清瘦。青年正专心在宣纸上描绘着什么。你慢慢走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

    “你来了。”青年刚好绘完最后一笔。“来看看怎么样？”

    走来到青年身后，看到案上刚绘制完毕的山水图。你有些惊讶。

    “这是什么山？”

    李承乾揭起桌上的画纸展示在你面前，声音中带着热切向往。

    “我庆国的江山。”

    “这凌厉的笔锋倒是和平日里的你不大相同。”

    男子抬起陶壶，将画纸卷成圈放进泥炉焚尽。良久他侧过头看你。

    “夙离，若你愿助我，这江山我可与你共享。我知道你不喜俗物，我封你为国师，无上尊荣。”

    “你怎知我不喜俗物？我喜欢的不能再俗了。美人，美酒，缺一不可。”

    “我听过你的传闻。”

    你在一旁落座，抬起案上的茶杯闻了闻又放下。

    “传言大多虚虚实实，不可尽信。”

    “二十五年前你出现在京都，以琴曲闻名，在靖王宴席上一曲惊天下人，风头一时无两。据传言，那时你就是如今这幅模样。二十多年容颜未变，就是大宗师也做不到如此。”

    你摸摸脸蛋。

    “我保养的好。”

    “传说当今北齐先皇帝在世的时候曾邀你去北齐演奏，被你拒绝。接连三次，第三次，他派了苦荷来，酒肆传言苦荷被你一招所败。随后苦荷回北齐闭关苦修，而你不知所终。”

    你摸摸鼻子，有种身家都被人看透的感觉。“他那是想听琴吗？他那是馋我身子。年纪都一大把了，下贱！”

    太子脸上空白了一瞬，回过神来他在你身侧落座。

    “你不愿帮我，为何？范闲能给你什么，我都能给你。”

    你对男人口中的话没有丝毫兴趣。范闲叫我爸爸，你能吗？

    “我对你们之间的权势游戏没有兴趣。若没有别的事，今日我就先回了。”

    你刚站起身，感觉衣袍被人拉住了。

    “老二找过你。”太子微侧过头注视你的表情。“我只希望如果你不帮我，也不要答应其他人。。”

    “你放心。”你回望他的眼睛。“我只保范闲。绝不掺和你们兄弟俩的事。”你一点点将袍角从男人手中抽出。

    “如此，告辞了。”你一挥衣袖，转身离去。

    “等等。”在你即将走到殿门口的时候。身后有些慌乱的声音叫停了你。一阵散乱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男人从身后抱住你的腰。

    “你生气了。”

    “没有。”

    “不要生我的气。”李承乾的声音中有彷徨还有些许的迷茫。

    你转过身来面对青年，他却侧过身去。“我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失望，我盛装而来，你却尽同我聊些无趣的东西。我们本该做些正事的。”

    “别走，留下。”他恳求的拉着你的手。

    “可惜，我现在没什么兴致呢。”

    ——

    “唔唔——”

    “好茶。”你单腿坐在榻席之上品着茶，另一只腿弯曲而立。双腿间男人的头颅上下起伏着。红唇吞吐间泄露出几声喘息来。

    “滋滋～...滋滋......”

    青年埋头又吞了几口，将口中肉物吐了出来。偏过头眼角泛红。

    “可以...了吗。”

    你将茶杯递给他。“漱漱口。”

    青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含着，眼睛四处找了一圈没找到东西接，想了想全部顺着嗓子咽下去了。

    “排出来吧。”

    “咚”青年赤裸的腿间滑落了一颗沾满水迹的荔枝。

    青年背过身去。一个，两个......接连三四个或水润或软烂的葡萄掉落出来。

    “呜——出不来。”青年声音中带着哭腔。

    你从盘中拿起一颗荔枝，自顾的扒开放入口中。青年见你不理会他，双腿颤抖着再次用力。

    “咚。”

    他倒在木榻上大口喘着气，半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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