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灵魂和躯体同时被奸至高潮,小嘴哺汤 (第3/3页)
靠在汗涔涔的肩上,热气氤氲的瓷砖,映出聂晟笑容惨淡的脸庞,他的唇不断开合着,晶莹的水从眼角滑落。 说的什么,为什么哭,舒予不想去思考。 内脏绞碎般的疼。 “聂晟。” “啊?” “他跟顾映景,是什么关系?” 聂晟,字映景。 陡然箍紧的腰部,舒予慌忙想要推开季霖,股缝蓦地被手指插进,男子劲瘦的腰臀向上提起,被热水充分开拓的肛缘向周围撑开,褶皱泛着诱人的淡粉。 凶器猝不及防的进攻让舒予刚张开嘴,惊喘生生被侵入的舌头堵回喉道,那头灵魂上的颤栗刚结束,这头突然勃起的野兽,将舒予的身子颠进新的情潮。 心律失控,肩胛抵着冰冷的瓷砖,腥膻的气息迎面扑来,季霖托着舒予的脸庞,一试图闭眼便狠狠向上一顶,逼迫得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不要问。” 受制于人,无力反抗,甚至连腾起的情欲都被把握,偏偏季霖的那两句话像一把闸刀悬上头颈,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令舒予拼命挣扎,蓦然收紧的肛庭几乎要绞断肉棒。 季霖倒抽一口凉气,取下花洒,粗糙的一面对准舒予的胸口。 陡然湍急的水流似针刷过两点,淡粉的乳珠被冲得上下颠簸,犬齿重重咬住,花洒上一圈圈凸起贴着胸脯来回摩擦。 舒予常耻笑他那些床伴哭得像个娘们。 光今天一整天流的泪,就让他的眼眶肿得发疼。 抓不到着力点的脚趾蜷曲。 “别擦了,疼……” 舒予求饶,嗓音软糯得不可思议。 花洒顿了顿。 “饿么?” 季霖的声音沙哑:“我熬了汤,大概有点凉了。” 他抱着美人,在怀里颠了颠。 孽根捣过前列腺,红壁上分泌的肠液被伞冠顶着堵在肠腔,舒予小腹发烫,吟哦间赤裸着身子被腾出浴室。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季霖走得很慢,尤其是下楼时,一步一颠,拍着臀瓣向上啄他的乳头,牙齿厮磨,汩汩爱液自晃动的腿间流下,白花花打湿地毯,地板,一路淌进厨房。 汤凉了,可是季霖的口腔是热的。 “要不要给你的小嘴也喝点?” 他吻着舒予,唇瓣紧贴,汤汁漫过味蕾,苦涩里带着丝丝的甜,顺着咽喉一口口哺进胃里,美人纠结的眉头向两边舒张,接着又拢起,这股滋味似曾相识,是在皇子的记忆里,曾经在哪里喝过。 他分神地想,以至于没有听到季霖的询问,箍着腰的力道突然松开,舒予仰头躺在砧板上,这下真成了赤条条的鱼。 调羹探进肛门,贴着直肠下端,青瓷光滑的质感,舀出一勺勺粘腻的淫液,季霖朝他挑了挑眉,弯起的嘴角隐隐露出两颗小虎牙。 舒予打量着他的脸,促狭的笑容,当面部冰冷的线条不再绷紧时,从这柄寒剑里涌出的气息,竟令他苦涩的心脏不由自主放软。 美人在分心。 季霖知道。 美人大概在想些什么,他也猜的到。 旧日帝国覆灭的那些恩怨,兜兜转转间,一命报一命。 就是对不住这具身体的原主了。 “汤好喝吗……” 他故意拉长音调,盛了淫液的调羹擦过舒予的乳尖。 人就是这么古怪,分明是自己肠道里分泌的液体,瞬间绷紧的胸脯,舒予眸中尽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啵—— 热汗淋漓的孽根倏得抽离。 绯红的软肉被挟带着拖出肛缘,舒予屏住呼吸,在男根蓦地前突,直捣肠腔撞得两股瑟瑟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有点不屑,还是失望?” 季霖拱了拱他的鼻尖,压低的声音亲昵,似情人间的悄悄话:“顾二皇子,在您面前舞大棒,在下是不是有点失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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