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夺舍,中春药菊穴开苞,裸身被义兄指奸 (第3/3页)
直到房间的门倏得被推开,逆着光的男子,通身清冷的气质,扬起的剑柄直击段斐的腹部,与冰墙一触即离,面无表情地转身,眉目间似融了一整季的雪水。 舒予心头腾起丝丝羞愧。 是身体原主人的记忆。 三年前虫族入侵,舒父在郊外捡到重伤昏迷的季霖,苏醒后的男子直言自己已无家可归。 偏远的城镇,便是虫族都对这颗贫瘠的星球毫无欲望,他在这里一住至今,在舒父去世后似长兄般担待舒予,清心寡欲,只得闲时在庭院舞剑,或看着剑鞘发呆。 原主透过屏幕见过主星的风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穿插的磁浮车轨,不管是晨光微曦,还是不夜的日幕,熙熙攘攘,联邦最昌盛繁华的中心,像一双大手牢牢拢住他的心脏,当听段念薇不舍地说,两天后就要返程时,汹涌的贪欲和不甘终于吞没了原主。 “你要跟我去主星吗?” 段斐发出的邀请令舒予猝不及防。 “不了。” 聂晟的下巴也是这个弧度,抬头时难免的刻薄,只是他常有意识的用笑容掩饰,恰到好处的言语总顺着舒予的毛。 想,恨,不愿见着。 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置自己的尸体。 舒予恹恹地想。 他披上衣服,脚软得不听使唤。 季霖俯下身,揽着舒予的腰抱起,他的动作没有羞赧,自然得就像慈爱的老父亲,待自家撒波打滚累了的猫。 没有感情的家务机器。 他们是御剑飞回家的。 耳边呼呼的风声变小,季霖侧过头,脸庞凑近舒予,他的肤色偏深,放缓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脖颈上,手指拉开舒予的衣领,视线滑过肤上道道爱痕,眸里盘算着。 两层楼的小庭院,推开门,暖色的墙纸,布置温馨的家具。 舒予脸颊发烫。 衣衫向两边解开,敏感的胸脯,两点翘起的珊瑚,淡红色泽,莹莹水光。 “痛吗?” 季霖的指腹点了点他的乳首。 舒予一个激灵,情不自禁逸出一声喘息。 他抿唇,瞪大了眼紧盯男子的脸。 甚至腾起手覆上季霖的胸口。 沉稳的心跳声,稍快,明明做着色情的事,手指捻着乳头向外揉了揉,又轻轻掐了掐腰。 “疼吗?” 舒予摇摇头,接着身子一僵,裤子滑至膝盖,红肿的腿根,染血的肛缘,季霖皱起了眉。 他俯下身,脑袋拱进舒予腿间,手指小心地撑开褶皱,咕唧咕唧冒泡的甬道,红肉收缩,下意识缠着季霖的手指往里拖。 “嘶……啊……” 舒予仰起头,喉结耸动,羞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季霖长期练剑,他的手指很长,粗糙的茧蓦地碾过麻筋时,蹿起的瘙痒渗入胸腔,如蝴蝶的翅膀略过舒予的心弦,他岔开腿,脚趾痉挛,手指不由自主地插进男子发间。 咬紧牙关,舒予一遍遍深呼吸,他抱紧自己的理智,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是季霖。 他不再是顾舒予,季霖也不是二皇子的炮友,记忆里两人坦诚接触过多次,男子的眼眸始终澄澈认真,一如此时隔着肠膜,重重摁在前列腺上的手指—— “这个力道,可以吗?” 最直愣愣的研磨,手指一上一下快速摁压,茧来回刮擦红壁,扬起的酸爽让舒予胯下充血,忽然想起死前最后一次放纵,是他瞒着聂晟,逼被擒的太子给自己口。 “季霖,让开——” 噙着泪的眼眶,唇瓣咧开,声色喑哑,舒予慌乱中伸出的手挡在季霖头顶,看着乳白色的浊液仍有部分溅到男子发间,嗒嗒往下淌,舒予轻轻咳了咳,情欲不但没有得到抒解,胸口腾起的两点反而胀得生疼。 “季霖,你咬咬,季霖——” 舒予闭上眼,身子烫得仿佛要烧起来般,季霖的手指脱离肛口。 啵的一声,长长的银丝断在肚脐上,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掌心贴在腰侧,舒予咽了口口水,乳头似颤非颤,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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