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跳蛋跳舞,将军索身舔吮后庭汁,刺杀失败 (第1/3页)
“怎羞得他自取其辱……” 咿咿呀呀,耳畔是录音机里,名伶脱长了尾音的泣血弹唱,虞潇一甩水袖,腰肢带着不自然的颤抖,和着琵琶声在台上一连岔出数个高难度的动作。 管弦嘲哳,落日的余晖透进小楼的窗,似一层光晕渲染上那优雅间带着疏离的身姿,台上的美人嘴角挂着若即若离的假笑,细看额头已密密麻麻渗满了汗。 又是一次转身,在铮铮激昂的琵琶声里接连转过几个身,一条腿抬高,就要落下时,美人隐忍的瞳孔忽剧烈收缩,似是瞬间受了强烈的刺激般,腰肢一软,脚底脱力打滑,整个人竟是瞬间瘫在了台上。 啪,啪。 “早前听闻虞前辈向名家学过舞蹈,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小楼里只有一人,斜斜披着将军的袍子,军帽倒扣在躺椅的扶手上,他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抿了一口,神色晦暗地盯着倒在台上,低低喘息爬不起来的虞潇。 “大抵也明白,为何那老头子肯把古城传给你,而不是交给我这个亲儿子。” 茶杯见底。 项宸顺着台阶一步步踏上,他蹲下身,从背后抱住挣扎的虞潇,双手顺着后背镂空的花纹向里钻,绕过腋下摸到前头,倏得手指顶上那两点翘起的红缨。 “前辈,你这里,湿了呢。” 汗水划过象牙般白嫩的脖颈,溢出锁骨染上前胸的两点。 “小宸……古城里生活的……都是小时候照顾你的叔叔阿姨……啊——” 虞潇断断续续的呜咽,忽被变调的嘶喊取代,胸脯上重重捏拽乳头的手,指甲深深刺进乳尖,抵着下陷的点一圈搔刮,酥疼似蚁蚀侵入皮肉,偏体内捣鼓的跳蛋一直开在最大档,两厢刺激下他脑间似神经崩断般一怔,身下月白色的裤裆处湿了大半,犹有噗呲噗呲的泡沫像外溢出,看得他整个人又羞又愧,脸颊上不禁浮起红晕。 “我驻了军队,至于城里的人……” 项宸轻轻对着虞潇的耳廓吹气:“你给我肏一天,我保他们一天不死。” 吧嗒。 旗袍的口子被解开。 两点色泽莹润的红缀在乳尖,白皙柔美的胸脯,顺着小腹往下,被白精打湿的浅浅阴毛,视线略过感到不安的玉茎,落上其后方若隐若现的密道口。 有一根鼠尾般毛绒绒的绳端探出肛口,项宸伸手一拉,在虞潇抑制不住的倒抽气里,将那抵着后庭嗡嗡蹦哒的跳蛋抽了出来。 球体上黏湿的汁液落地,发出嘀嗒的轻响。 “将军,城南有个自称您舅舅的老人求见。” 小楼外传来士兵的敲门声。 “不见。” 那老旧的门本就是虚掩着,禁不住敲,吱嘎咧开一条缝。 虞潇惶恐地侧过身,下意识的朝项宸的袍子里钻,白汪汪的臀肉被男人趁机扣在掌心肆意亵玩,凉凉的指尖对着湿润的肛口一戳一戳,项宸慢条斯理抵着他的耳蜗问:“都是熟人……要不要我抱着你边肏边到街上给大伙儿看看,好让他们知道,你我这对青梅竹马……” 虞潇咬紧下唇,抬手挡住了男人的嘴,项宸一挑眉,犹有骚话却在撞进青梅那双羞然欲泣,求饶的水眸后尽数吞回了喉咙。 “唔……去,去我房里……别在这……” 虞潇生怕门外的士兵没有走远,他低声靠在项宸肩上呜咽着,一面忍受着许久未经人事的后庭被手指搅和着,不间断涌上心头的惶恐和舒服。 熟悉的情欲在体内发酵,一如几年前他被醉酒的项宸抵在台上侵犯,那个时候还有老师护着他,甚至喊着“孽畜”,气得把自个亲儿赶出古城。 只是半年前,老爷子寿龄已至,才允了项宸回来见他最后一面。 接着,便是丧事。 丧事后不久,项宸率兵围城,一番缠斗后虞潇落败,被迫体内含着跳蛋,在小楼里,曾被奸淫的台上跳舞给他看。 …… 在小楼和四合院间,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廊亭。 池水里嬉戏着几尾鲤鱼。 再往外,是厚厚的高墙。 “会被听到的……” 虞潇被男人架在廊亭边缘的石板上,粗糙的石柱抵着背,脚趾浸入水中引来鲤鱼啵啄。 “那你可得悠着点喊了。” 项宸不怀好意地笑笑,他脱下军袍垫在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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