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翻覆手(攻三偷窥到攻一与受的H) (第2/2页)
子,“……韩先生是公子的师父。”说着眼神在燕勒脸上转一下,“你问这个做甚么?不该问的别问,省得公子知道了怪罪我。” 燕勒点头,把嘴巴紧紧闭上。 燕勒在府里的住处在内院,他下了学,便不知何时又转悠到了书房,想起公子命令议事时不准靠近,抬脚要走,突然听见里面轻细呻吟,身子便顿住。 有野猫进了内院么? 燕勒顺着声响走到窗牖前,蒙着的纱边上开了一条窄缝。 竟是从书房内传出来的。 “……嗯……世叔……” 燕勒一下捂住了嘴,心跳如擂鼓。 那丝声音细细萦绕在耳边,勾魂一般。 是……公子? 燕勒目光攀上纱缝,便看到朦朦胧胧的一线中雪白肌肤。 少年被男人压在案上,露出赤裸的双腿悬在男人腰侧不住地摇着,纤细柔韧的腰肢妩媚地贴住男人身体,几案随两人激烈的交合而晃动,深色的漆面上积了一滩情热汁水。 男人低下头吮咬少年胸前挺立的乳尖,少年肩膀一抖,缠在男人发中的手指难耐地收紧,面上因潮湿吐息而水雾氤氲,纤秀的眉紧紧蹙着,眼中水光粼粼,浓密睫羽轻颤一下便滑下一滴泪,脸颊染着缠绵红晕,似敷了一层秾丽胭脂,唇微启着,呻吟宛转间露出一点柔软舌尖, “唔嗯!……嗯啊……世叔……哈啊……世叔……还要……” 娇嫩淡粉的乳尖被舌卷起吸舔,又重重啮咬,留下嫣红的齿痕,红肿地硬挺着,分外可怜。 汗水淋漓,媚香横流,房中欢好的二人都耽溺于情事,无暇顾及其他,男人将少年腿折起,挺腰入得更深,案上书卷皆翻落在地。他便能看到那处小穴留恋吸缠着被淫水浸得发亮的深红肉具,抽插时,连穴肉都翻扯出一点,黏在龟头凸起上,牵出情液涎流。少年两瓣娇软的臀肉被男人囊袋拍打得泛红,汁水起沫四处飞溅。 燕勒只觉得脸上烧得快要着火,眼睛却盯在这靡艳春景上无法挪开。 他不是没见过这档子事,部族中男女豪爽剽悍,性事都粗暴酣畅,还喜好野合,所以他虽是稚龄,也见过不少回情爱。但他没想到男子和男子竟也可以,而且……那个清贵冷漠的公子,居然在他师父身下被肏得哭出来,满脸娇痴欲态,媚叫着求取爱抚。那副乍一看过于清丽出尘的容貌,被欺负得哭喘时竟是那么……那么…… 他情欲一动,血气冲涌,下身无比炙热,探手触到竟已勃起,燕勒羞愤闭眼,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次之后一连四五天,燕勒都不敢直视王衍,哪怕仅是他捧书时露出一截皓腕,也会引得男孩羞窘不堪,幸好转眼要到端午,王家有一场盛大的除秽祖祭,历来由嫡宗长子操持,王衍忙得不可开交,连政务都搁置下来,更没心思管他的小侍卫。 到了五月初一,祭典布置悉数妥善,王衍才得空稍稍歇一口气,抬头看见燕勒头上扎着的绣带,明丽五采衬得男孩脸庞英朗俊逸,微微晃神,问出了心底疑惑, “你随族里信拜火教吗?” 男孩不自觉抚摸额上绣带,“是。” 五月初五也是拜火教教内盛事,往年都会有洁净典,只是今年边境战事尤其吃紧,加上闹了灾荒,北边的教民估计都无心庆祝。而他们这些背井离乡的流民,能不忧饥馁就是好的,哪还有过节的打算呢。 王衍手里持着笔,却是心不在焉,墨滴到纸上,渍出一朵乌云。 又快到了五月廿七,他很忧心韩沅会到洛北学宫去。 前尘往事若只作烟云散便好了,可惜它成了把剜得人肝肠寸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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