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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被发现,然后古净言就把小刀塞进腰带里。 幸亏那些人没有乱搜,不然这把唯一有用处的小刀就没了! 绳子很粗,刀身不锋利,所以古净言只能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合力捏住小刀,艰难地割着绳子。 但是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力道和方向把握不好,割到手腕或者手背是少不了的,而且指甲也因为用力而被磨出血。 绳子在一点点松动,可是古净言越发不敢大意,只要不远处的声音一重或一轻都停下动作来,等那些人重新谈笑起来才接着割绳子。 要割断这条绳子也花了好长时间,而此时对方将不重视古净言的态度贯彻到底,几个人拥在一起出去,只留下了一个貌似喝了点酒的男人在守着。 绑住手的绳子断了,那么脚的绳子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解掉,把脚往里收了收,古净言借着毛草的遮挡慢慢地用手里的小刀割绳子。 同时,古净言把头抬起来看向门口,那个守门的男人发现古净言醒了,只是出声警告了两句又继续伏在桌子上喝酒。 把房间看了个遍,却发现除了正门就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缺口,只能把主意打到了坐在门前的男人。 喝的有点昏昏沉沉的男人单手撑在桌子上,看样子是要坐在这里不动了,古净言想了想,觉得抓紧时间是非常重要的,于是出声把人叫过来。 “要干嘛?那么多事!” 男人不耐烦地走过来,站在古净言的前边,因为有点醉酒而导致身体摇摆不定,赤红着脸没好气的问。 古净言轻轻地吱呜了几声,站立的男人根本就听不清,只能蹲下来一点好听清楚,这就方便了古净言。 握紧了手里的小刀,古净言的心跳声随着越来越近的人跳动地更厉害,砰砰砰地在耳边打锣着。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男人低下头的那一刻,古净言用力全力地把手里的小刀朝男人的脖子刺入。 男人的痛呼只出了一半,剩下的就被古净言给捂在嘴里,最后只能呜呜几声,轰然倒地不起。 手里的温度消失了,古净言整个人都颤抖着,用力地退后几步,看着那具一动不动趴俯着的身体。 刚刚杀人了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嘴唇也因为害怕而失去了血色,不敢上前试探人还有没有气息。 古净言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正确地刺到男人脖子的大血管,但是现在人昏迷不醒了也是好的,不敢再逗留,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 自小就习惯了如何在别人低下安全生存,所以古净言对于怎么隐藏自己那可是很熟练,猫着身体放轻呼吸慢慢地朝林子里走去。 夜里的林子很渗人,一直不间断过的蛙叫虫鸣声,和偶尔掠过耳边的悠悠风声,无一不刺激着古净言的神经。 一直用力地跑,古净言都不敢朝后看,生怕一转头就看见一脖子血的男人追着自己。 体力渐渐地不支了,林子里有很多横出来的树枝,加上黑漆漆的一片,跑过去的时候总会被划破衣服,再长一点的就会割破皮肤。 但是古净言忍着痛楚和疲惫,一直跑不敢停下来,因为他依稀听到身后杂乱的脚步声和对话声。 躲在一颗巨大而矮小的树冠后面,直到外面的人都走出不短后才松了口气,喘了几口粗气,补充接近空气虚无的肺部。 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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