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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小时候元日的时候都要去神社。还记得吗?” “记得。每家都要去领御守不是吗。” “嗯。孩子的名字也都是在神前求来的。”幸之说,“之前还在想着,这个孩子会得到什么名字呢……如果走了的话,就没办法再来参拜了吧。” “你都在想什么啊……”火核说了句,终究还是没再说下去。正是因为大概理解对方的心情才没办法说下去。 “泉奈大人,”幸之最终叹了口气,“若是还活着就好了。” 若是泉奈大人还活着,也许宇智波就不会这样被动。火核抿了些酒,又意识到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恐怕并不能这样对坐着饮酒,说不定哪一个已经在战争中丢失了性命。在这世道里人的命运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朝露,忍者是这样,百姓是这样,就连那些高高在上的武家之人也同样。 留在这里也是僵局。若要离开亦免不了苦痛。一个人的生和死对一族的存续又能有什么帮助呢?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强也总没办法保护一族上下。维持一个族群所需的必要的牺牲(就像他们从小到大被教的学到的心知肚明的那样),哪怕那会是他的父亲——幸之未出世的孩子——或者斑大人的唯一的弟弟。 这是没有尽头的。 火核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得太多了,因为这一切并不是他应该考虑的问题。他看着幸之同样染上酒色的脸颊,为好友倒了些酒。 “别想了。” 他对好友、同时也是对自己说着。 “只要听族长大人的就好了,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 “我没有告诉泉奈万花筒写轮眼的事情。” 这是权作坐下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斑放下笔,折起案上的信笺:“您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毕竟他先来问过我啊。”宇智波的家老叹息着,“事态演变到今日这般地步,老夫亦觉得很是对不住呐。” “泉奈有时候比我还要固执。”斑平平地道,讲到泉奈名字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起伏。权作看着斑,一时无法确定那张面容是一直以来所熟悉的面容,还是被悲哀所重新塑造过:在斑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令他感到本能畏惧的东西。 就像男人已经决定了什么。 于是他选择了更为和缓的话题。 “佳代叫老夫来劝劝你,她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什么了……”他说着,将手中的饭团向前推了推,“前面还有更艰难的时间。多少吃些罢。” 斑笑了一下。 “您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让我吃东西吧。” 这话便有些锐利了。权作估量之前的人也并不会得到更好的待遇,估计斑还看在他们有亲戚关系的份上礼貌了一些。他沉吟了一下,道: “大概我要说的话,和之前来拜访的人差不多吧。” “是因为缺乏勇气,”斑挑了挑眉毛,“还是因为不能再信任我?” “因为眼前就有更为平缓的道路。”权作缓缓道。于他的本心而言,他认为斑的提议或许更好——忍者是战斗集团,寻找下一个战场是应有之义;但大多数的人并不会如此去想。战争已经延续得太长,鲜血流淌得太多,在这看到和平的曙光之时,人会本能地寻求自我保全的办法。更何况……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今天新近送来的信函:“这是千手家议和的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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