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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腰。 有时想摒弃这段扭曲的关系,但是强压制下的欲望只会在下一次见到他时燃得更凶。 又是这样的一个夜晚,思念了一整个礼拜,却在见面时为同样老掉牙的争执,在被我口不择言的呼为烂得透了心的臭桃子之后,他几乎摔门走掉,被我一把从身后抱住。他挣扎着,反抗着我,那场爱做得野蛮而疯狂,撕扯纠缠耗费了我们的精力,我们终于相拥着睡去。 男人的叹息,女人的尖叫,枪声,血,同样的走廊,不断的奔跑,却从来没有胆量打开那扇 关闭的门。 再一次满头大汗的从梦中坐起,黑暗中,见陶陶用着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晶晶亮亮的在黑夜里反着光。 “爸爸,做了什么恶梦了吗?”忘记了今晚的不快,他抱住我,试图象小时候我在每回他做恶梦时那样把我的头埋在他怀里,可是我比他高许多,即使坐着,也还是高了近乎半个头,结果令我的身体扭曲成一个古怪的角度。 不想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趁势翻到他身上,压住他,在他胸前啃吻,捏住他胸前粉红色的突起,坏坏地笑道:“是做了春梦,梦见把你吃掉。” 他不悦地撇开头:“爸爸好讨厌,什么都不跟人家说。”爸爸讨厌,平日里撒娇时他惯爱说的话,但是他的眼神留在某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好啦,就是梦到枪声,血从门缝里流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不想看他失望的样子,我马马虎虎地敷衍道。细想起来,原本就是没什么好怕的梦境,可笑我竟然会为之恐惧。 陶陶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叫了声:“爸爸。”语气中有着诸多心疼的成份在里面,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了张,却又找不当适当的言词,最后只是抱紧了我的头,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这样的反应,仿佛他知道些什么内情。我想问,但是细问起来,我势必也同样要吐露得更多。于是我放弃了交谈,致力于挑逗身下的可人儿。这一回,他热烈地回应着我,用手环住了我的背。当我一路向下含住他的脆弱是,他挺起了腰,抓紧了床单。 呻吟中有几分隐忍,他压住我的头,带着点催促的意思,但这次他没有向以前那样出言明示,好象下了决心将一切交给我掌握。我慢慢地品尝他的敏感,感觉它在我的嘴里膨胀,另一只手从下伸上,坏心地柔捏着他肿胀两颗饱满的果实。舌尖滑过敏感的裂缝,恶意的挑弄着,在他忍不住要达到释放的灿烂那一瞬间,我松开口,将他的腿折起,攻击通向后面密所之间那片最肉嫩的肌肤。 “爸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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