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分 (第7/8页)
了一杯,他试了下温度递至我唇边, “先喝些蜂蜜水解解酒,不然明天你的头该痛了。” 我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我又难受地趴回桌子上,我不行了,我晕得就是想睡觉。 耳边的吵杂声再次缥缈,我这一次竟真的睡了过去。 我都不知道酒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苏醒时已经在方凯文的车上了。 “我们这是去哪儿?”我醉眼朦胧地望着他。 我的头跳动得像被卡车倾轧了一般,这酒劲也彻底上来了,我竟然有些想笑。 方凯文扫了眼我,“既然你醒了,我带你去吃宵夜吧。” “呵呵,不吃,我……就想睡觉。” 我口齿不清地摆摆手,又把混浆浆的头歪到一边,我显然忘了最初的想法,我原本是想让他送我回家的。 昏昏沉沉间,晃动的车子停了下来,方凯文打横抱起我,走了一段路我们进了电梯。 我的意识回归了些,哦,这是去他家。感觉方凯文费事地开门进了屋,他直接把我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耳边专来异响,某人去了浴室。 我睁开醉眼看了一下,迷迷蒙蒙的一片紫,哈哈,原来我又回到了“茄园”,我的脸蹭了蹭温香的枕头,嗯,还是他家大床舒服。 我很想就这样舒服地睡过去,只是我被酒浸泡的脑细胞格外地兴奋,睡又睡不实,醒又不清醒。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还很想笑,是那种放声的大笑,唉,我这人什么都不差,就是酒品太差。 某人端了盆水从洗手间回来了,他开始给我脱衣服,只给我留了个衣和小三角,便耐心地给我擦洗,我任由他摆弄,我迷迷糊糊间又仿佛回到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唇角勾起甜笑。 方凯文把我安顿好后就去洗澡了,我却在床上翻天覆地的折腾…… 我的胃里烧得难受,脑袋却在欢腾跳痛,神经无可救药地兴奋着,我浑身燥热难耐,我把闷热的被子踹到地上,我索着把身上束缚我的东东全部脱光甩到一边…… 门锁响动,方凯文从浴室回来了,他似乎愣了下,我的身上又重新被盖上了被子。 “我不盖……我好热。”我嘟囔着,伸手把被子推开。 方凯文也没再强求,不一会儿我旁侧多了一个人,这刚洗完澡的方凯文身上特别凉爽,就像我小时候最爱吃的老冰棍。 我笑嘻嘻地把身子贴了过去,嗯,真舒服,他冰凉的前把我的热脸蛋温度化去了不少,我又得寸进尺地把燥热的四肢都挂在他身上,嘻嘻,我身上似乎也不那么热了。 咦?他身上怎么这么好闻,这是什么味道?我把鼻子凑了过去,我顺着他的前向下一路闻去, “这是什么牌子的沐浴,有没有女士用的。” 方凯文的喉咙滚动,他没敢动,而我全身的细胞却在极度兴奋中,我闻够了便找了个最舒服的地方枕了下去…… 嗯,我头下应该是他的小肚子,这地方好,真柔软。 我的手了,终于在草丛中抓到了个小滚,哦,我知道了,这是那个没长骨头的东东。 我揉了两个,它就跳了两下,嗯,还挺好玩的,我又捏了两个,它居然硬了, “嘻嘻……你再硬,我也知道你没长骨头。”我没心没肺地傻笑着。 “温茜,你知不知道你的是谁?” 我头上方的方凯文明显的气息不稳,他的嗓音暗哑而焦灼。 他怎么这么傻呢?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咯咯地大笑, “我知道,你是臭男人,是冰山脸,是冷暴力,是方凯文,是花心大萝卜……” 方凯文的身子僵硬了,一双有力的臂膀猛然抱住我, “喂,我的小滚……”随着我的惊呼,我们的体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 转瞬间我已被方凯文欺压在身下,我晕颤颤地望着他,“你压我干什么?” 方凯文在上方专注地看着我,他的皮肤很白,眉毛不浓却很有型,长睫微颤,高挺的鼻子下唇线优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在他家柔和的灯光下,他柔的脸竟有种说不出的冶艳。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得很惊艳啊?” 我的手早已爬上他的脸,我的手指肚儿不安分地在他的脸上来去。 “没有,你是第一个。”方凯文的眸光湿润了,他的嗓音愈发沙哑低沉。 我又笑了,笑得很妖媚,“那你再把那个没长骨头的东东借我玩一会儿。” “好,一会儿让你玩个够。” 方凯文的薄唇勾起,他的瞳眸暗火灼灼,柔的脸更妖艳了。 这等美色不用一下,貌似我很吃亏,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勾住他的头,我有种强烈想攥取他气息的冲动,我要把这熟悉的气息吸进我的肺,循环到我的血,扩散至我的全身。 我仰起头含住了他的薄唇,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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