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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得中,中年男子负责力气活,他们力气大,拿的工钱也多,老人和妇女,则是负责清理工作,是更细致的工作,说白了就是寻找陪葬品,这是事先约定好了的。 一些小孩则是负责牵牛,负责往外运土。 乱葬岗的周围有八道深沟,外围还有一道圆圈,我们挖出来的土,需要运到外面去,这是族长的要求,说这是规矩。 我乐见其成,反正我们只是除了钱而已。 我在一边不用干活,和族长来回的巡视着,今天的阳光不错,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越来越高。 我这心里也越发的有底气了,阳气足阴气就需要回避,外部环境对我们太有利了。 可以说这个白天那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晚上才是她们苟延残喘的时间。 村民们分工明确,几个人一组的发掘着,因为里面的坟包太多,所以我大概的粗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速度,差不多要一天半这样的。 本来是没有计算老人妇女的,现在都来了,进度大大加快,也就是说,这个乱葬岗,我们明天下午就可以全部搞 定了。 “老板,咱们去抽根烟吧,这里你放心,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那些骨灰罐子都有女人收集呢。”族长拿着嚷嚷道。 我和他走了出去,他抽着旱烟,我抽着自己的中华。 热火朝天的忙碌着,我们两个很悠闲的在一边抽烟,时而闲聊时而说着一些各自不太感兴趣的话。 “你们晚上睡得都好早啊。”我说道。 在我这样问,看似随意,实际上是想试探一下,我觉得他们这样的小心谨慎,一定是经验在作祟,我很好奇他们经历过什么,在这样的不毛之地,经验是很宝贵的,是可以拿来借鉴的。 “小心点好,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五点之前,太阳落山之后,就不能出去了,祖上说,白天是我们的时间,晚上是鬼魂的时间,大家保持了这种默契好久了,不能轻易打破。”族长若有所思的说着。 我心里一动,看起来他并没有想隐瞒什么,不过转念一想,我很快就释然了。 就算他不说,我花点钱偷偷的找个村民,说不定人家也会说出来,他很聪明。 这些半公开的秘密,是可以拿来讨好我这个金主的。 “那你们祖上的时候,那些鬼勾走了人,都是怎么处理的?”我很好奇的问,对于这些很遥远的事情,我本能的感兴趣。 族长抽了口旱烟,吐出浓厚的烟雾,他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哀色,他望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村民。 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被鬼魂勾去的,基本上就回不来了,都会在第二晚,家里人准备祭台,鬼魂会把尸身送回来,这事情就算完了。” 我打了个寒颤,这么吓人…… “你的意思是,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吗?”我问。 族长点了点头,默认了我的说法。 “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要反抗?”我不解的说。 族长笑了笑,然后再次拿起烟枪,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他没有回答我,但我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无奈。 看来是没办法了,他们做的是死人活,被鬼魂勾命,一般是没办法说出去的,只能认了。 “我可以铲除这些勾魂的鬼魅,你们放心吧,交给我。”我认真的说。 族长看了我一眼,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想他一定很诧异,一定是在和我一样,揣摩对方的心思。 我们最终笑了笑,谁也没有从谁的脸上,得到任何的有用信息。 “族长!族长!族长!”闹哄哄的声音传来。 族长放下烟枪,挂在了脖子上,他站起身说道:“那边似乎遇到了麻烦事,我们过去看看吧。” 我掐灭了手里的烟头,用脚踩灭后,跟着他快速的走向那几个青年。 “怎么了?”族长扯着嗓子问。 我紧跟其后,这是一个被挖开的坟坑,我瞟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 果不其然,一个青年说道:“您和老板早上交代过,挖到空的坟,就告诉你们。” 族长回头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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