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仙尘录(26) (第3/3页)
,带起的一串血红更为鲜艳,女人半个乳房被从中心割开,乳头化为两瓣,不待她回味过疼痛,郁红渠的第二只靴子又踩了上去。红彤彤的血表面浮着淡黄的脂油,从黑鞋底溢出,流在惨白的肌肤上。 魔女双足齐齐落在猎物身上,轻盈的身子不会压断她的肋骨,反而如云似水般随她身体的颤抖而波动。 “呜呜呜呜哇哇……”这女人只是呜咽抽搐,郁红渠看她要昏厥过去,才从她身上跳下,那纤瘦的胸口一边成了白肉饼,一边成了模糊的血肉。一边换衣的陶蝉见了也不适道:“干嘛弄得这么恶心!” “切,不狠点她怎会开口!”郁红渠用脚甩了女人一嘴巴,帮她把绣鞋吐掉,顺道还捎着几颗牙齿。看她满口鲜血,哇的一声哭出声,郁红渠又一脚踩上去,帮她止哭:“再哭就把你那子宫连 着肉道挖出来!” “呜,我,我!”被吓得惊恐不已的女人边抽噎边道:“我不知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混蛋还嘴硬!”郁红渠恨得咬牙切齿,又在她肚脐下横着一刀,划开肚皮,只翻出鲜红的肉,比恶臭的粉肠好看许多。 “啊,不不不……救我,师傅救救我”女人身子抖如筛糠,开始呓语。郁红渠听她念叨的还只是哀求的废话,又想给她开开刀子,却闻到身后飘了一阵醉人的芬芳,正是陶蝉身上的骚气。“瞧你,非弄得这般恶心,还问不出什么来?” “你若有兴趣,便你来吧!”郁红渠不屑地退开,她可以把这女人弄得不堪入目,就是想看这骚狐狸敢不敢上。 却见陶蝉咯咯轻笑,拿出一只开莲夹,四瓣开花时,露出夹尾套着圆弧头,外面套着一层光洁粉皮,如弩箭般挂在细弦上。“这时什么?”郁红渠奇道。 “咯咯,这是我叫人做着玩的。莲子包着羊肠,在肉穴中滑溜着呢。直射到花心,又麻又疼,可比你刀子温柔好受许多!”陶蝉拿着开莲夹,走到女人边蹲下,要分开她的双腿,不想她夹得紧,单手分不开。“快帮我!” 听她求助,郁红渠冷哼一声,靴子踩在女子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伴随哀嚎,膝盖被靴子踩在地上,分开半边私地,露出女子下阴。陶蝉只手一插,便将莲花夹捅进去,撬开穴口。 “不不要,我说,火是我放的,都是我,不要射拿东西,求你不要!”被连砍两刀都不肯承认的女子此时竟招供求饶,惹来陶蝉一阵娇笑。 “贱婢,和狐狸一样骚!”郁红渠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射她,看她招来更多!” 噗地弹射而出,莲子轻易滑入阴道深处的紧密肉壁,接着便是女人绝望至极地惨叫,身体剧烈扭曲,腹部的伤口竟都被挣得开裂,噗呲冒出肠子。接着便见她干咳啌血,吐出白沫,眼珠上翻,径直晕厥。 “这般厉害!”郁红渠看后不由下体一凉,狐疑地看向陶蝉。对方也是一脸疑惑,接着惊呼道:“呀,你看,怎么流了黑血!” 郁红渠低头去看,黑色的茸毛下似流出墨绿发黑的脓血,叫到:“你下毒了!” “没,我没!”陶蝉吓得站起,乳瓜震颤。“是她服毒自尽了!” “哪有把毒藏下面的,想你的小穴那般松,怕是分开腿就毒发身亡了!”郁红渠冷笑嘲讽。 “这怎么办呀?人死了,她明日来?” 看骚狐狸花容失色的模样,郁红渠冷冰冰的脸流露出盈盈笑意,脚踢着地上的女尸,趣意盎然。“你与她有肌肤之亲,大不了再来一次,鱼水之欢后怕她连话也说不出口。” “渠儿莫要笑我,你快替我出出主意!我该如何向朱小姐交代!”陶蝉急得抹起眼泪,郁红渠撇撇嘴道:“我看这天气最容易走火,她的闺楼可以,我们这里也未必不能。” “这……”陶蝉思虑片刻,也点头答允。“玄武城怕是不安宁,我们快些离开?” 郁红渠不理她将床上的暖被拽到地上,盖住女尸,现出床上保暖的闻香狐。 陶蝉看了心喜敞开怀抱:“诶,你在这里躲着,快来!”粉狐狸几步窜到陶蝉怀中,在那温软的大奶子上蹭了好几圈,才安分下来,露出半个脑袋,小表情满是惬意。 “师傅交代的事还没完成就想走?姑奶奶我还等着看好戏呢!”郁红渠只觉没来由的生气,赌气道。 “那我们去哪躲着?” “花些银子找个安乐窝,让那些乞丐守门。”郁红渠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这事要不要再问问教主?”陶蝉怯怯道。 “问他作甚?真以为他会管吗?”郁红渠抬手将火烛扔到毛毯上,火势顿起,红芒跳动。“走吧!”郁红渠拉着陶蝉的手,看她像小鸟依人般顺从,心中暗喜,恨不得将她按在墙上玩弄品尝她的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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