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之泪】(完) (第11/11页)
……又一个闪电划过。我看见海霞和什么重叠翻滚在一起的影像,和应该是她发 出来的沉重的喘息声……」——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我揉揉眼睛,又是午夜这个时候,门口竟是海霞的拖鞋。她赤脚走出 去了?我知道她去了那里……那是什么东西啊?趴在赤身裸体的海霞身体上…… 海霞裸露的右肩被这个东西咬了一口,她一下尖叫了起来。海霞在我的怀里从不 叫啊……海霞翻过身,她的一条腿跨坐在那个东西上,海霞和我在床上从没有用 过这样的姿势。这个姿势看起来非常别扭。海霞的脸却从来没有这样过,如此地 沉醉、非常享受地闭着眼睛……孩童一样的脑袋贴在她的双乳间……在那一瞬间, 我看到了那个孩童的脸上有一对奇大无比的墨蓝色的眼睛!不,那不应该算是眼 睛,那是安(想不到符合的词)在一个小脑袋上的两个极不成比例的凸出的 眼洞。眼洞里没有瞳孔,没有眼白,也没有眼珠。是的,什么都没有,就是两个 墨蓝色的耳洞。」——父亲日记记录片段。 (十二) 父亲的记事就写到那两个墨蓝色凸出的眼洞,然后就再无下文。看记事标注 的日期,是父亲猝死前一天写下的。而父亲猝死后,没过24小时,母亲也追随着 父亲的脚步——猝死。 「猝死」是公安部门给出的验尸报告。属于自然死亡的一种。 而现在这个世界上,终于还是有一个人知道了他们死亡的真相。而且可能是 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梦绮第一次为自己的父母留下了眼泪。 梦绮对着镜子,扔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那条贴身内裤。然后试 着穿上一件竖条浅蓝与莹白相间的旗袍。旗袍的样式老旧,而且穿在梦绮的身上 显得有些宽大,并不合她的身。可她就是执拗地把旗袍穿在自己的身上。 推开门,这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她向着目的地走去,脚步轻盈地来到父 亲曾经说起的,那像活着的,会像人一样行走的房子前面。她自己也经常光顾的 地方。 「如果你需要我,请把门打开。」梦绮站在破败的土瓦房紧闭的木门前说道。 过了好一会儿,梦绮才听到一个感到有些熟悉的声音说道:「……这是…… 你母亲的衣服……看来你知道的已经不少……还有需要我补充给你知道的什么吗?」 「你是人类吗?」 「……我自己也不清楚……还有问题吗?」 「你只能在夜晚侵犯女人吗?」 「……我只是越来越不能适应阳光下的光明了……不过现在,我可能已经彻 底……为了你的母亲…还有你!」 「因为母亲?还有我?」 「……那些见不到你们的夜晚……会让我挺而走险……那些光明射到我…… 疼痛就会在我的眼眶里炸开,穿透我的颅骨……这种痛对我而言就是一种病毒, 它会瞬间在我的脑袋里生长出根须……每一次它都试图吞噬我的整个头颅,并且 在很长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办法让它消失……它会流出腐蚀性的液体沿着我 的血液,灼烧到我的心……」 「可你依然还没有死!」 「……你认为我有罪?」 「你一直都会找到借口,美化你的恶!否则,愧疚都会让你没有勇气继续存 在这个世界上。」 木门打开的时候,梦绮没有立即做出反应。 「孩童」已经一把扯掉梦绮身上的那件旗袍,他窄瘦枯干的小身板上潜伏着 一条细长的黑「蛇」。硕大的蛇头就在梦绮赤身裸体的那一刹那抵住了梦绮的阴 部,梦绮私处膣穴因为突然降临的危险而骤然收缩,并且这种过度防护机制从阴 部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腿、膝盖、脚背……神经的高度紧张变形成为一种令人难耐 的痛楚,梦绮禁不住呻吟出声。 然而真正的疼痛马上就到来了,硕大的蛇头强悍地插入梦绮的处女禁地,没 有身受的女人永远无法体会。那是一种比刀割疼痛还要难受十倍的剧痛。 梦绮的门户就被那残忍的蛇头硬生生地撕裂开来……那条黑蛇的目的就是要 彻底扩展梦绮的生殖通道,疏通她狭长的阴道内部中所有的曲线、皱壁、沟渠, 直达那圣母繁花,孕育生命硕果的子宫殿宇! ……梦绮疼得冷汗直冒,双眼发黑,几近瘫软——就在自己下体彻底被碎裂 的同时,她凝聚着生命中最后的意志,摸出潜藏在旗袍衣下那柄不可阻止的锋刃, 朝着那露出两个墨蓝色眼洞快要贴近自己天鹅般脖颈的窄小头颅斜削过去,准确, 而有力……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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