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半球艳事(08) (第3/6页)
「还痛吗?米米,不如…」 满头大汗的我,看着面前的女孩这样牺牲自己,我不禁强忍着发痛的肉棒问她。 「不…继续,老公,米米,想要…」 美仪此刻脸上的痛苦逐渐退去,竟然冲我笑了一笑。 然后闭目靠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呻吟起来。 我温柔的轻吻着美仪精致的嘴脸。 然后开始快速耸动起臀部。 粘满蜜汁的肉棒以正常体位,不断挤入美仪的花瓣中。 而美仪则任由龟头直接插入子宫,快速的抽动,让痛苦与快乐共存同时,不断的呻吟起来,与我一边不断的湿吻。 我的身体冒着流不尽的热汗,深知自己已到达极限,猛烈的抽插令自己初经人事的肉棒彻底被蜜穴吞没。 「啊啊啊…啊啊啊!!!仪…射…射啦…」 我终于呻吟起来。 彻底的射出那压抑已久的精液的爽快叫声。 而为了我奉献自己初次的美仪,迎合着「傻瓜」,任由我阴茎内黏稠滚烫精液,在避孕套与子宫的隔阂下直接发射,源源不断的输进避孕套内。 「老公,舒不舒服?」 美仪抱着正困身大汗的我,然后柔顺的承受着我粗暴的蹂躏,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另一边继续让自己小巧的阴道,继续包裹着为其破瓜的肉棒,儘管那撕裂般的疼痛仍然剧烈,但仍轻轻咬牙苦撑着,口中除却深深呼吸的声音外,吐出这一声问候的句子…回想这个她,回想那个第一次,到这裡,当然是硬了。 纵使这是个不完美的第一次,毕竟没有什么前戏,连后入、骑乘,甚至连口交都没有,但每一次回想,都仍旧会硬一次。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e谷歌浏览器) 因为有一个会为我选择奉献的女孩-满足我欲望,同时我们能够走在一起的女孩。 每个少年都想有的梦想,例如穿着校服牵手,接吻,和「学生妹」 初尝禁果-由高中肏到她大学毕业、出社会,将一个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我都达到了。 所以那些日子裡,虽然有苦有甜。 但今天回看,也就淡然一笑罢了。 毕竟和她在一起,我很幸福。 相对那些同年的兄弟、老友,他们大多情路迂迴曲折,少数则一直兜转,换女友像换衣服一样,看似羡慕,实际有苦自知。 而我遇上美仪后,却是一路平坦。 不知是哪种神秘力量,就是让我们打从心裡清楚,相互都认定了对方就是"Mr/Mrs.Right",这种信念支持着我们渡过无数个夜晚。 也因此成为羡煞旁人的模范情侣。 连我们的父母最终都被我们打动,允许了我们的关係。 若果真要说可惜的是,第一个,肯定的。 就是美仪至今仍然很保守。 虽然她并不抗拒做爱,甚至也常常跟我一起看AV。 但每次性爱,进入阴道前都一定要戴上避孕套。 而性爱常有的环节-口交,也是我们高中毕业时,有次半推半就,才勉强同意给我吹。 尔后只有像纪念日这些特别的日子,在我要求下才有这项「服务」,我曾问她是不是觉得很髒还是什么的。 她说我知道您喜欢被我含,但我也不晓得为什么,就是不太想。 所以完全不用说内射或口爆的事情了。 她最多只愿意给我射头发或射在胸部。 另一个,就是上大学以后的事。 我们一起去的台湾留学,跟过往不同,我终于可以自己一个生活。 不过,还是有利有弊。 利的地方,当然就是不需再像在香港那样,要在家人外出的时候,才能跟美仪偷偷摸摸的做。 甚或偶尔豪花一次钱,过海「爆房」。 现在我们什么时候,在谁的家裡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做。 只是我们始终分隔中南部两地,学业又繁忙,最多只能一个甚至两个月相叙两三天。 这是我们最大的限制。 而日见清丽的美仪,自然也就成为系上炙手可热的「盘」,至于我也曾被告白过…面对各自的追求者,我们好像有了默契,心照不宣。 这就是那种,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方面应该是曾经的经历,其次毕竟也代表我们「选对了」,有人喜欢才代表我们有足够吸引力。 但为着维系关係,美仪也开始相对开放了一点,肯陪我「玩」 一些情趣游戏,就是在做以前,往往都会陪我一起浏览黄色网站看AV,然后也会特意穿一些情趣的衣物,尝试更多不同的体位。 不过这种曾经的快感,已经开始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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