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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今日实在囊袋空空,晏毅替他吸干净那清透汁液,那物便萎靡下去。 待晏毅将他抱去沐浴时,窦循已再次陷入昏睡。 “不把你干趴下,又得跑了。”晏毅痴迷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浅浅烙下无数吻。 当年窦循不辞而别,晏毅疯了一般找人,甚至收买了一群匪徒帮忙。后来朝廷生变,几股势力喊着匡扶正统便顺理成章扯起大旗。招兵买马要银子,主意就打到白身商贾上来。因晏毅与匪徒有勾结,“下旨”剿匪便直指他家。他没被抓到,家人却无一幸免于难。 晏毅后悔吗? 他不后悔。 因为他还是得到这个人了。而且从此以后,这个人只属于他。 窦循的学识、容貌、声音、思想,都只将属于自己。 第3章 晏毅该是魔怔了。 石墙上已有五十二道深浅不一的印子,窦循又添上一道。他感到自己的头脑与身体开始变得迟钝,快要数不清这日复一日的惨烈生活。 逃跑他试过,就算逃过所有人的眼睛,也逃不出这座山。山路崎岖复杂,他摔断了腿,最后被晏毅又扛回去。腿伤至今未好。 他也试过杀了晏毅。没有利器,但可以在他睡熟时掐死他。 窦循小心翼翼挣开他的怀抱,拖着伤腿勉强坐起来,身后菊穴早已肿大麻木,只能勉强因为一丝一丝细微的疼痛才能感其尚存。 伸出手,掐住晏毅的脖子,晏毅未醒。 用力。晏毅仍不予以反应。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直到窦循终于崩溃地松开手。慌乱间,他的目光转到十指上,盯了许久,然后跪坐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晏毅这才睁开眼,握住他的手,把他抱进怀里哄了大半夜。 他可能逃跑、可能自杀,但唯独一样,晏毅底气十足,他对自己下不了杀手。 晏毅曾亲眼看见,在那条门缝后面,先生坐于昏暗的烛光中,拿着白日里给自己拭汗的汗巾自渎。他呵出的热气,把烛火都氲湿,无力地哀鸣、跳动着,拉起缠绵的绡帐。光怪陆离,绮丽暧昧。他用十指撩拨自己,十指另一头却系着晏毅的心弦。 一杯清水也能如此惑人。晏毅只想在清水中再点一笔朱砂。霍乱。添彩。 那时自己多大?约摸十七吧…… 少年轮廓刚刚长成,整日玩世不恭,恶劣至极。先生教书也不学,眼珠子从没从窦循身上移开过。想他的脸真美啊,若再带些泪痕,更有风情。手指也美,要能往自己身上摸一摸便好了。 窦循见他听课不看书,操起戒尺便“提点提点”。晏毅眼见着戒尺过来,吓得满屋子跑。一绕绕到先生背后,不知怎么想的,一把将人抱起来。他那会儿手无缚鸡之力,更别说抱个成年男人,一个不稳,带着人反身就倒在书案上,腰都磕青。 可他只是咬牙“嘶”了一个,半分也不移动。 多巧的事,胯间那物就这么抵在先生屁股上,还起了反应。先生气得反手就又要打人,晏毅赶忙从后面把他抱紧,假哭道:“好疼!你撞着我腰了!赔药钱!赔药钱!” 一边抽抽搭搭假哭一边将那孽根往先生屁股里磨。 “赔!赶紧松开!”窦循耳朵根子都红了。 “我难受!你得给我弄出来!”晏毅泼皮无赖惯了,心中无半点礼义廉耻。 “成何体统?!” 晏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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