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7) (第6/7页)
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 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 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 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 负她的想法了,他很想看看究竟这样戏弄依理到什么程度,毕竟今天是星期六, 时间长得很,他回答:「妳想抹掉就抹吧,不过抹了就要回去喔。」 依理只是愕然三秒,就乖乖答道:「好的。」转身去洗手间刷牙。 坐到饭桌上吃早餐,依理还是没布抹掉脸上的半透明白色液体。 盛平也刻意不提她身体最敏感的三点夹着的衣夹,看看依理究竟可以忍耐到 几时,直到差不多吃完早餐近三十分钟了,盛平才忍不住说:「衣夹时间不能夹 着太久,血液会循环不了的。」 依理茫然的说:「要…拿下来吗?」 盛平点头准许。 依理乖乖的自己把夹子拿下来,从她低吟的声音可以知晓,血液回流的的感 觉相当痛。 「那么要休息多久才可以夹上?」依理很随便的问。 「啥?」盛平一时反应不过来。 原来,依理以为盛平只是允许她暂时拿下来休息。 既然她这样问到,盛平就顺着说:「休息五分钟就够了,每夹着二十分钟就 要拿下来等血液流一下,知道吗? 她点点头:「依理知道」 那天是星期六,依理希望一直在叔父家留到星期一的早上。 盛平像是考验她的决心和忍耐力一样,在星期六和她做了五次,一时使用蜜 穴,一时使用后庭,一时使用嘴巴,事后全都射到依理脸上。 精液黏着她的头发,在眼睫毛上拉成丝状,覆盖在眼睛上变成薄膜,可是依 理还是坚持忍耐下去。这一刻,盛平已 经搞不懂了,究竟是自己计划逐步俘她成 为女奴,还是她逐步引诱自己去欺负她? 依理鸭子坐在大厅中间,薄纱睡衣已经在中午的鞭打中打破了,以她脸上精 液的数量,要忍受多一日两夜简直是难以想象。 「想洗澡吗?」盛平问。 依理原本想点头的,但她很快就大力摇头,眼睫毛吊着的精液晃来晃去。 「依理想留下。」她说不是啦,我不是想你走,这样戏弄了妳对不起。 他原本想这样说,但依理那态度实在太乖,让盛平反而想看看,她到底是否真的 可以忍受到两个晚上。 他把饭装到碗子中,放到桌上,说:「吃吧。」 依理站起来坐到餐椅上,小心别让脸上的精液洒到地上,拿起碗用筷子吃起 来。 盛平看到依理眉头一皱,很明显是不小心吃到脸上的精液了,但她没想什么, 乖乖地继续吃饭。 「吃完了。」依理放下碗子。 盛平指着中央的餸菜说:「不吃些餸吗?」 依理摇摇头:「饱了,谢谢,叔叔你吃吧,吃完我帮忙洗碗。」 「喔,好的。」 正当依理打算进书房做功课,依理像想起一些事情一样,转身问盛平:「待 会要做吗?」 「做什么?」盛平未反应得到。 依理脸红了,不过在精液底下看得不清楚:「做…做那事呀。」 这一下又让盛平欲望燃起来。 「要搧耳光的喔?」 「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依理覆述盛平教她的句子,然而此刻读起竟像是真的一样。 噪鹃在星期一清晨四时把依理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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