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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霍艾，＂能问个公事吗？＂漆黑客厅里，霍艾面色冷清，却不给人难以亲近的隔阂感，反而散发着犹如王者般不怒而威的气势，但东恩雨已经是完全免疫。

    ＂可以。＂沙哑嗓音谈吐清晰，霍艾额首允许女人提问。

    ＂妳这趟过海，是去办什么货？＂东恩雨放开双手，木板碰的声摔回木箱上头，她问得毫不扭捏，她想知道霍艾准备办什么货，想知道她为何坚持独自处理，虽然知道这问题危险，她还是问了。

    霍艾闻言，没有任何讶异表现，似乎早料想到东恩雨会这么问。

    ＂这是商业机密，＂话刚出口，霍艾便看见东恩雨淡笑了几下，因而补充道，＂这不是妳该管的，妳只要做好我交代妳办的货就好。＂她让东恩雨不要越权，也让女人安分点。

    东恩雨却耸了耸肩，换个方式问，＂我该怎么做，才有资格和妳过海办货？＂

    平时她是个懂得进退的女人，但今晚，显然问多了……

    霍艾原本双手环胸，在听闻东恩雨的疑问后，单手抚上下巴，食指轻敲着下颚。

    思考……

    她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东恩雨，抑或是，想探清东恩雨这句话背后的用意。

    ＂让我信任妳。＂半晌，霍艾给了她答案。

    让霍艾信任东恩雨，届时她就会带东恩雨出海办货……

    ＂妳是个有很多秘密的人，＂两人距离随着话语拉近，霍艾缓步走向东恩雨，绕着她转了一圈，审视的眼光犀利，嘴角勾了抹浅笑，＂或许妳藏得很好，但我知道妳没有说实话，虽然我让人调查过妳的底细，但那些资料我保留七分怀疑。＂

    面对霍艾的质疑，东恩雨毫无畏缩，她挺直腰杆，眼神紧随霍艾移动的身影。

    东恩雨知道作假的数据瞒不过霍艾，却也不至于暴露真实身分。

    对此，她一点都不心慌。

    ＂而妳刚才在门外偷听我和夫人谈话，以为我没发现吗？＂霍艾的口气变得怪异，像是在耻笑东恩雨自作聪明，＂想在我身边做事，最好别耍些小聪明，因为在我眼里毫无意义。＂

    东恩雨眼皮一跳，她确实没发现霍艾知道自己偷听，但被发现又如何？

    ＂既然妳提防我，又为何要雇用我？＂她不认为霍艾怕她，只是连霍艾都没把能握控制她，又为何要留在身边？不听话的宠物，还有人爱吗？对此东恩雨有些纳闷。

    ＂因为妳认识永乐、罗夜，甚至是赵寒。＂因为她有人脉，无论好或坏，都有利用价值，＂等时机到了，妳还得替我勾出梧堂老大。＂这才是最终目的。

    ＂妳想直接和老大交易？＂东恩雨挑起眉头。

    霍艾想切进梧堂内部，但和老大一对一谈生意？

    多么狂妄？

    ＂没错，所以妳最好加把劲，等打好关系就把老大请出来，这是我留妳的用处。＂霍艾伸手替东恩雨理了理衣领，两人距离极近，传递的气息清晰，东恩雨与霍艾对望时，更能从彼此眼中看见对方，却猜不透心思。

    霍艾勾起的笑容，得体大方，却让东恩雨背脊发凉。

    这是留她的用处……

    如果无法达成目标，东恩雨就没有留下的价值。

    ……

    翌日清早，东恩雨从雪莉口中得知，霍艾已经搭早班飞机出境了。

    同时也是她该开工的意思，首先，她得将手头上的货卖出去，对像是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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