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的餐桌】 (第8/8页)
…」(好爽哦……)我用尽馀力把所有精液射进柳姨体内,整个人像跑完好几遍百米冲刺,满头大汗地瘫软在柳姨娇小的身体上。 柳姨在我耳边低语着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动了,她的呻吟依旧是那么销魂。 我们就这么赖在被汗水浸湿的双人床上,奢侈地将再生的力气浪费在狂野的舌吻和爱抚,谁都不想让激情就此断开。 精液从插着鸡巴的肉穴裡流出时,柳姨湿黏的阴道又掀起阵阵收缩。 她抬起手把汗湿马尾放下,一头汗髮凌乱披散,富有光泽的双唇从好爽、好爽改口干我、干我……插在她体内的半软老二没多久便重振雄风,冷却到一半的身体再度发烫。 「干姨ㄟ鸡掰……!干姨ㄟ鸡掰……!」(干姨的膣屄……!干姨的膣屄……!)我像条饥渴的公狗压在柳姨这条母狗背上干她时,她几乎从头到尾都喊这句话。 「鸡掰揪宋ㄟ……!姨ㄟ鸡掰揪宋ㄟ……!」(膣屄好爽……!姨的膣屄好爽……!)我抱着柳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鸡掰搁背操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膣屄又要被操到洩了啦……!真的好爽啦……!)我伏在床上抱紧浑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爽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杂日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操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满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床声中,我再次倾全身之力压制她瘦小的身体,把又浓又热的精液从鼓胀发烫的睾丸射进她的淫湿屄穴。 射完精仍继续压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精液好好地流遍阴道头尾、挟着腥鲜味流出穴外,我才鬆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发汗、口乾舌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没力气就温吞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躺69帮对方舔弄。 我舔着柳姨那被操过两轮后腥味更浓的膣屄,柳姨也张大嘴巴吸吮我这味道变得很重的鸡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开干。 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射进柳姨的肉穴。 待在床上接连几个钟头,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午夜了没,我又满足又疲累,脑袋都晕了。 柳姨还有体力蹲在我腰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硬着鸡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鸡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 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肛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尿道口,也经常会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身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屌继续享乐的背影。 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瀰漫着和我相同的骚味。 豔阳穿透玻璃门照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裡的粥,我把酱瓜、素肉酱与豆腐乳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着我那薰了一夜的鸡巴。 我看着双眼无神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扎着小马尾的头顶,肉棒在她温暖的嘴裡喷出了精液。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 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做蕴酿。 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姨身边,重温这场逐年褪色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裡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头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裡撑到消防队抵达现场。 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没献花也没献酒,彷彿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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