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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移动,往后,让我胳膊肘撑在地上,然后拿过椅子上的垫子,铺在下面,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在我身体里面,摆好之后继续律动。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撞击的力度是均匀的,正好的,连深浅都是在我能承受得住又很舒服的范围。 转过头看他,只能偏偏看到他的腿和我的腿折叠在一起,前前后后,和影子一起摇曳。 不是第一次在落地窗前做爱,但我更愿意称我们的这种行为为交配。是没有爱的吧,从头到尾。 我做乘务,住过无数家酒店,见过无数落地窗,也试过在落地窗前做爱,但此时此刻,只有徐柄诚在我身体里,我才能意识到,周年,真的从我生命里退出了,我们这浑浑噩噩的七年,结束了。 他抱我上床,正面进入我,屁股挨在床单上很痛,我终于在他的眼睛里看清了自己,原来一直在流泪。 “余声”他叫我 “第一次自残是什么时候?” 他居然在这种时刻问我这种问题,下身狠狠一顶,不再是火候刚好的抽插,像是惩罚我的不用心。 是什么时候? 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打她。男人在厨房把女人推到在地,菜板上的猪肉伶仃地掉落下来,甚至那把菜刀,就掉落在她身边,如果再差一点,就掉落在她身上。 另一次她跪在地上,离他很远。 他的样子很生气,一手砸在旁边的花瓶里,花瓶碎裂开来,也割破了他的手,这次他没有动手,但一直在骂人。 他质问她什么时候把孩子送走。 我在房间踱步,抱着布娃娃,把布娃娃从一个房间搬运到另外一个房间。就在她身后,有那么一刻我也想跪下来,和她一起。 但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隐隐约约觉得她应该不想我下跪。 孩子是谁? “是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打她。” “他是谁?”徐柄诚问,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我高潮了,他还没有。 “是朋友吗?” 不,不是,怎么会是朋友? 我盯着他,没有回答。 “是爸爸?”他继续问。 爸爸?他怎么会是爸爸?我自嘲地笑出了声。 “是继父。” 第一次自残,掐自己的胳膊,掐出淤青,然后藏在袖子里,谁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没有生我,她会生活得很好吧... “都怪我...” 我被浪潮推着前行,不知道前往哪里,小腿挂在徐柄诚的胳膊上,随着他的进出张张合合,一切都会在最后一次冲击之后停下,总会来的,而它来之后,徐柄诚放下了我,起身点了支烟。 他的脸埋在烟雾里,忽明忽暗。 有一刻和那个男人的脸重合了,如果每一巴掌都打在我身上就好了,该受惩罚的不应该是妈妈,这样也好,我自己惩罚自己,不如他来惩罚我。 命运敲响钟声的时刻里,让他做我的主宰。 他熄灭了烟,起身抱住了我。 “声声,不怪你。” 我窝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吻终于落下来,唇齿相交,舌头舔舐牙齿,搅合着口水,融化在温柔里,补偿一开始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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