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忏悔(2) (第2/2页)
对两只脚传来的强烈刺激, 苏风感觉自己的嵴椎一阵酥麻,感觉自己花心深处一股热流涌出,身体一阵强烈 抽出,一只手抓紧被子,另一只手抓在李道法腿上用力掐着,终于一声满足的呻 吟从苏风的喉咙中发出,整个人像是无力般的放开了双手,在床上躺着喘息,胸 口一颤一颤 的。李道法看到苏风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心底泛起了一点小小的满足 感,对着苏风说到:「夫人,您看为夫的审讯怎样,这贼人,已经开口了「。苏 风睁开双眼,满目春情,恨恨的对李道法说「行啊你,李道法,花样挺多的啊, 有本事以后你只用手,下面那根东西切了也罢「。李道法扶起苏风,将她报到怀 中,对苏风委屈的说道「夫人,此话怎讲,你看为夫如此用心的侍奉你,不如给 为夫点奖励,让为夫今晚就在屄前蹭一蹭好吗,为夫绝对不会进去的,这可都有 一年没尝过肉味了「李道法说罢,两只手不老实的在苏风身上摸索。苏风本就是 只想挑逗一下李道法,可没想到自己出尽了洋相,心里没有好气,朝着李道法吹 了口热气,用妩媚的声音说到「把头靠过我嘴边「。李道法一听直接站起将苏风 打横放在床上,把下身凑到苏风跟前,嘴里还说道「哎,辛苦娘子了,辛苦娘子 了「。苏风看着眼前勃起的巨大紫红的阳具,被李道法气的厉害,坐起来对着李 道法说「头是这个头吗,你个死鬼,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右手对准龟头用力弹了过去,并对外面喊道「红叶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说罢就穿鞋下床,李道法只觉下体一疼径直躺在了床上,苏风站起来回头看 着在床上蜷着的李道法没好气的说「没点眼力劲,我看书你过来打扰我就算了, 我衣服都还没脱,你都可以直接行房了,还趁我不注意脱我袜子,你是不是最近 膨胀了,看我那天好好教训你「说完向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李道法 一脸淫笑的说到「嗯,本公子今天很满意,月末结算的时候多给你加二两银子「 说完还提了提裙子,活生生一嫖客行为。苏风看没穿袜子又拿起袜子找地方穿上 袜子,李道法在床上捂着下身,用可怜的语气说「夫人,昨晚用手,前天用口, 今天又是如此,就是没有行房,给为夫一次机会吧,都修养了这么久了,可以行 房了」 还用手掩面,活像一个得不到宠幸的小妾。 苏风停在门前对他说「蹭蹭不进去,呵呵,等什么时候我修养好了,再临幸 你吧」 话没说完,就推门出去,留下李道法在床上。 李道法感觉脸上有些湿,用手摸了摸,一看床上发现床上有一小摊水渍,他 闻了闻然后看着屋顶,用手摸着身下的萎靡的小兄弟道「委屈你了,等能行房了 ,一定要找回场子来,让她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 说完还用手握拳挥了挥。 此时的临山郡张府,张伦滔从正厅缓缓走出,张伦滔今年已经三十有五,身 高六尺大腹便便,面相富态圆鼻小眼,刚刚送走胡县长正朝着后院正屋走去,心 里不断盘算着今天李道法儿子百岁宴上他和王严王参谋、胡勇胡县长三人谈关于 「小生意「的事。临山郡下设有十五县,王严是鹅县参谋,胡勇是青山县县长, 两县相邻且二人私交甚好,张伦滔因为生意往来和胡勇关系不错。张伦滔家里几 代酿酒,到了他这一代在服装,酒馆上都有几家产业了,可是最近有一家新酒馆 开张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意,那家酒馆的主人在临山郡有数家酒馆,客栈也算得上 是临山郡的大户了,这人在鹅县新开了一家酒馆抢了他不少生意,若只是如此倒 还好,可是那鹅县县长竟然明目张胆的打压他,这让他在鹅县的主收入大减,时 间一长他的酒馆可能就要关门了。「哎,也不知那刘进义给了鹅县县长什么好处 ,我愿给五百两白银他都不肯帮我,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张伦滔心生郁闷,不过一想到他最近的「小生意「心情又好了不少,短短一 年它的收入已经超过了其他产业一年盈利的和。心底不禁幻想要么自己不敢酒馆 努力干着「小生意「能有多少收入了,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这终究不是什么正 当行业,又怎么能传下去呢。抬头一看已经走到了自己住处,想了想便没有进去 ,朝着二房的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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