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第1/2页)
不知道这些男人是第几次了,他们怎幺还没结束?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感到整个下身仍然是肿的,涨的,整整一条通道,从开口,到谷底,似乎完全注满了熔液,而在滚烫的液面深处,象潮水落下后将会显露出的礁石一样,有力地滑动着一柱结实的,环绕着饱满的凸节和团块的实体。不知道有多久了,它一直就是这样,不停地抽出去,插回来,抽出去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在空虚地燃烧。流淌过黏膜和肉芽的浆汁是炽热的,牵扯的,牵扯着她自己身体深处的裂缝张开成了空洞,然后潮水又铺天盖地地打回来,那样的力量几乎要使她窒息。 她摒住了呼吸等待着,分向两边的两条大腿失去了控制,正急迫地不由自主地抖动。然后就是疼痛,永远不会停止的疼痛,从被那个男人带动着的,正大开大合的唇片,一直连系进入管道内壁的每一寸敏锐的膜和娇柔的肉,一直连系到腹腔底部的脊椎上的神经丛。她感到自己的整条脊椎就象是被火烤红了的钢条,向着全身辐射出热量来,这根尖锐的钢铁的一头正深深地扎进她自己的脑浆里面去。 她睁开眼睛。看到墙上离地面很高的小的方窗,里面钉着铁条格成的栅栏。 阳光正斜着照射进来。她赤条条地侧身躺着,她的一条腿被扛在一扇肩膀上面,而另一条腿被紧紧地压在一堆肉滚滚的什幺东西底下。那个男人坐在她身体的那一头,掐紧了她的腰。她看到周围是各式各样的,男人们俯低向下的嘴脸,和他们赤裸着的长着毛的胸脯。背在身后的两手上戴着的手铐硌着她的腰,又硬又凉。 「她醒了。」 他们说。头发被攥紧了,她的头被提向空中。一只结实的手背抽在她的脸颊上,手指的关节撞击着她的颧骨。正一下,反回来又一下,再是第三下,第四下……脸疼得象在裂开,她以为他们再也不会停下了,然后他们停下了。她模糊地看到一团松垮的东西垂挂在自己的脸面上方。「舌头!给老子舔!」 于是她吐出舌头给他舔。同时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体狂乱地摆动起来,她觉得喉咙哽咽住了几秒钟,接着那个巨大的浪头就冲破了嗓子的阻拦一直涌进了颅骨,她听到在自己之中回响着的无穷无尽的水声。然后她似乎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脸已经朝下贴在地面上,她的口鼻直到眼睛都浸在一大滩黏液中间,她发现口腔里也是一样。她知道自己现在是趴伏在地下,乳房被挤压在破碎的红砖地面上,冷而且疼……男人又从后面撞进来了,一,二,三,「哦……」 她喊出了声来,五,六,……她下意识地数着数,五十五,五十六……一直到有一只男人的皮肤粗糙,筋肉结实的赤脚脚背垫进了她的脸底下,把她往上抬,她才停止下来。她看到她的眼睛前面那个男人巨大的关节骨头,和上面戴着的脚镣的铁圈,带着点点锈迹的铁圈。 「婊子,爬起来。」 上面的声音说。 她呆滞了片刻,把似乎是已经很遥远的意识收拢回来,她默默地体会着自己象燃烧一样疼痛着的阴户,确定里面似乎已经是空的了。手是被铐在身后的,帮不上忙。她向一侧翻滚着身体,侧过去,曲腿,用肘,用腰,用胯和膝盖把自己绵软无力的身体支撑起来。 这是一间十多平米的囚室,男狱的囚室。赤裸裸的男人们盯着她同样赤裸的身体,有的人刚开始把他们自己的光腿伸进裤筒里去,往上提。另一些人的脚上戴着械具,他们褪下的肮脏的短裤就在他们的脚腕上混乱地缠成一团。 「妈妈的,长官让我们收拾她,也不给个家伙。整天这样赤手空拳的怎幺揍人啊。」 这个身材高大,长着一张紫红色宽脸的男人说。他脚下戴着重镣。「那个,诗人!」 他说:「还是你家给你送的香肥皂吧。」 他大笑,围在他旁边的人纷纷跟上,也笑了起来。 「女人!爬过去,把诗人那块宝贝东西衔起来!」 一排木头的长通铺,诗人在那一头。他在入狱前是个奸污中学生的教师,他的枕头旁边放着一块肥皂。铐在身后的两手没有办法帮助自己爬行,但是她也不敢站起来。女人膝行着向诗人躺的那个角落挪动过去,后面有人在她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让她往前直挺挺地扑下地去,她用手撑一撑都做不到。她爬着经过其他人的时候他们用脚踢着她的脸。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又用我的肥皂……」 诗人嘀咕着说,那一头那个红脸的汉子说:「那你再干她一次找回来好了。」 「算了,我喜欢更年轻的。」 诗人说。 「好了,把它含到马桶边上去,吃掉它。哈哈,哈哈哈。」 他们又笑。再往前面就是高的水泥台。瓷的带冲水龙头的便坑。在首都蔓昂城里,春平监狱是设施最好的监狱,理所当然地,也是重罪监狱。 正如那个牢头所说,囚室里没有工具,除了拳打脚踢以外,给人吃肥皂是一个经常使用的办法。她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