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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电了。”

    “记得号码吗？”

    “嗯。”花慧点头，巫启川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解锁之后递给他用，花慧拿过来说：“你号码S城的，她是得多傻才信你是个送花的！”

    “你的号码难道她没有？”

    “她是没有，我又没联系过她。”

    巫启川看了看他，伸出手想碰碰他，犹豫了下，最后手落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说：“也可以是外省的刚巧过来帮朋友个忙。”

    花慧对他揉自己头的行为很不满，在他缩手的时候张了嘴露出一口白牙跟着他手缩回去的动作想要咬他。

    “干嘛呢？属狗的？”巫启川笑着缩回了手没让他咬到，看着写字楼问：“你知道你妈在几楼吗？要不我送上去？”

    “别把我当小孩子似的，再揉我头就咬你！”他说话还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说完之后回答他说：“还是打电话让她下来拿吧，我也只是知道她在这里上班，并不知道在几楼。”花慧拨好了号码就把手机给了巫启川，不可否认他有些紧张，搁在膝盖上的手有些不受控制时伸时曲。

    对方接电话很快，巫启川用了套送花的说辞，对方答应下楼来拿，花慧一直看着车前，耳朵却还是注意着他这边的动静，等挂了电话，花慧语带嫌弃地说：“一点危险意识也没有，外省的电话也不知道要多问两句。”

    巫启川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问：“我下去了，你要在哪里？”

    “去吧去吧，我就待车里。”

    巫启川开了车门，花慧又喊了他一声，对方回头问：“怎么了？”

    “有没有纸笔？让她给你签收！演戏也要专业点。”

    巫启川弯着身子在车前的置物盒里翻出来便签本和一支水笔，然后冲他晃了晃说：“发票可没有，只能这样凑合了。”

    花慧勉强认同，冲他挥了挥手说：“去吧。”

    在巫启川下车后花慧还是下车跟在了他身后，找了个能看见大门又比较隐蔽的地方站着，他看见一身职业装的女人从大门出来，和前几次来看她比起来也没多大变化，她微笑着从巫启川手里接过花，两个人说了两三句话，然后她边打着电话边转身进了门。

    巫启川在原地站了会才转身走过来，花慧也就往车的方向走了过去，上了车之后，巫启川跟他说：“你长得挺像你妈的，都是美人。”

    花慧说：“你有没有这么当面夸她，她有没有骂你流氓？”

    巫启川边发动车子边说：“如果还能再见面我会试试。”

    花慧笑笑没有回他，他却说：“你送的康乃馨太容易让人猜到了，她刚挺高兴的，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问是不是对方送的呢。”

    “可能是她继女吧。”她母亲后来结过婚，因为她不打算生孩子，家里经常打闹，后来离了，现在这个花慧也只是知道对方有个女儿，是主动追求他母亲的。

    车开出去不远，巫启川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巫启川怔了下问花慧：“接不接？”

    “接吧。”花慧也看到了那一串号码。

    巫启川接了之后“喂”了一声，然后开了免提。

    “你好，我是刚刚收了康乃馨的那个，请问你认识花慧吗？”

    巫启川看了看花慧，花慧耸了耸肩，拿过手机切换成了普通通话模式，低声“喂”了一声。那边听出他的声音大概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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