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前半生(1) (第4/6页)
还得两次或三次的重复扎针,才能让妈妈转好,每次都急得我想把不远的爷爷拉来。 这样的想法,很是困扰了我一阵子,直到有一次,喝了酒的爸爸,被信不过他当时医术的妈妈,推了开来,把我从睡梦里撞醒,看到爸爸死命的掰着妈妈的身体,想压上去给妈妈打针,经过长期治疗而毫无结果的妈妈,已经确信爸爸的医术烂得不可救药,肯定是决定去找爷爷帮忙,推着爸爸的胸膛,不让爸爸上去,两人扭缠了一阵,爸爸说再这样,小辉就要被吵醒了,妈妈这才放弃了抵抗,张开了腿,我当时很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害怕我醒来,看到爸爸给她打针的样子,难道是怕我担心她的病情,而急得哭出来,可我已经很久没哭鼻子了。 带着这种好奇,我眯着眼,让爸爸妈妈以为我并没有醒过来,我想看清楚爸爸给妈妈打针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只见爸爸妈妈都望着那根微微抬头的针柱,爸爸撑着身子,压在妈妈身上,低着头,看着妈妈仰起上身,勾着脑袋,拿手套弄着爸爸的针管,我记不清为什么当初会看得那样清楚,明明是晚上,我却像动画片里的超人般,拥有了夜视的绝技,把爸爸妈妈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开始妈妈并不乐意,套弄得很轻很慢,喝了酒的爸爸,胆子大了很多,居然敢牢骚的说;“你搓快点,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硬得让你舒服啊” 我没觉得妈妈被爸爸的大针头扎得舒服过,每次妈妈疼得叫都不敢叫,我觉得爸爸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居然把话颠倒着说,妈妈和我想得一样,觉得爸爸太不要脸了,抓着针管的玉手,加大了力气和撮弄的速度,惩罚得爸爸疼得直抖,嘴里也丝丝的吸着凉气,可爸爸就是撑着不认错,我那时蛮奇怪,什么时候爸爸在妈妈面前,变得那么有骨气了。 爸爸的肉针,在妈妈的手里越来越粗,也越来越长,直到针头前面的开口,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我才明白,原来妈妈握着爸爸的针管,不停的用手去捏弄,是在激活里的药液。 “来,小梅,把腿张大点,躺着好好享受吧” 爸爸犯煳涂的说着,就挪开妈妈的手,一手抓住妈妈的脚踝,把两腿大大的撑开,一手握着肉针,往妈妈高高耸起,肉鼓鼓得像个馒头,毛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还没开始打针,妈妈就害怕得微颤,年幼的我觉得,妈妈还没我勇敢,可看着爸爸拿着的粗大针管,一截截的扎进妈妈的身体里,我又佩服起妈妈的坚强来。 我从没见过哪个护士阿姨打针,是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的,而且爸爸将前端的针头,刺进妈妈下身后,居然不再拿手去扶,挺着腰,笨手笨脚的往妈妈身体里送,怪不得妈妈会疼得那样厉害,幸好爸爸没有随爷爷学医,不然爷爷门诊的招牌,就得让爸爸砸了,那样爷爷就没钱给我买好吃的了。 等他依稀的听到有奇怪的‘呱唧’声,把肉针抽出一半的爸爸,勐得往妈妈身体里一送,妈妈疼得都拱起了腰,挺直了脖子,疼苦的声音叫得千回百转,音色都晃晃悠悠的颤。 “啊……你要死啊……嗯” 一口气没摞顺,妈妈说得有些大声,怕吵醒了我,赶紧拿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摸到爸爸的熊腰上掐。 “噗呲噗呲” 的黏腻抽滑声,越来越清晰,本来清凉的夜晚,一下就燥热起来,像我们家地底下,有一座火山要爆发了一样,空气粘稠湿闷,我还闻到了咸涩骚燥的味道,原来硫磺是这样一种气息。 听着妈妈疼苦得时高时低的哭鸣,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会有点澹澹的痒,脑子也越来越恍惚,像被人往里灌了很多浆煳,重得我想睡过去,当眼皮垂下后,我就再也没毅力将它们撑开了。 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爷爷,因为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按爸爸那样毫无头绪的乱打针,妈妈迟早要给爸爸的肉针捅坏掉,可那天爷爷却不在诊所,去了一个很有身份的老爷子那,给他做理疗去了,在所里呆着的只有大伯和大娘,看我脸急得红扑扑的,大娘把我拉进她怀里,轻声的问怎么了,我就把爸爸给妈妈打针的事,说给大娘听了。 大娘一脚把笑得前俯后仰的大伯踢开,红着脸小声说;“女人都有肚子痛的毛病,大娘也有,但这个病别人治不了,只能你爸给你妈去治,你还不能到处说,让别人知道了,你妈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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