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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我凝视下睡着。 他渐渐清晰起来,我看见他滚烫的脸,摆脱了游移的光焰。 这时,我就知道,我的男人塑造了 上帝的何种形象 我会看见我熟睡的棍棒 也不妨称之为我生命的赐子。 我会算一算我接受的这个男人特征如何,价值如何, 我会在他铸造的金属的光泽上 看见天堂或大地的形象。 啊,我还渴望看见他在我全能的力量下熟睡 这样我就知道,我必须保留的是何种礼物… 我渴望看到 我的爱,那只旋转的钱币,在我身边一动不动, 平铺直叙地躺着让我算账——他肯定是我一生的价值。 然后,他就是我的了,他会躺在那儿把一切向我展示 在我眼下打开,他是我的专利 在我中间熟睡 他躺着,粗心大意,听之任之地 把他的真理交给我,而我 会注视黎明为我点亮我的命运。 趁我注视苍白的光线照着他充满了我的睡眠 照着他的眉头,卷曲的发丝在那儿随随便便地扭结、盘绕 照着他的双唇,光线在那儿无意识地一呼一吸 照着他熟睡的四肢,它们终于无助地倒卧了 我会哭泣,啊,我会哭泣的,我知道为了喜悦,为了痛苦。 ...... 任岘咬着耳朵,柔声说着他醒来第一眼看到应颂,脑海里想到的只有这么一首诗能够完全贴合自己的心境,他呢喃着诗中的一句他躺着,粗心大意,听之任之地把他的真理交给我,而我会注视着黎明为我点亮的命运,在小孩泛着淡淡的蔷薇色的侧颈处,留下了自己热烈而滚烫的吻。 下午吃过饭临走前,任岘在他充满了旖旎回忆的玄关处给他戴好围巾,送他回了学校。 吃完辣的东西,真的不要做那种事,这是应颂离开任岘之后总结出的道理。历经那样的事之后,目前看来任岘对他的兴趣丝毫没有削减的意思,甚至更为浓重了,会过分到在周一的时候男人就仿佛料到了自己会在哪个楼层上厕所一样,把他拉进无人的隔间,不顾他的阻拦与挣扎,无声地亲吻过后在他的面前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手指上双手捂热晕开,抱着他涂抹羞耻的那里,爱意中夹杂着浓浓的歉意,“昨天我看到有些红肿了,料想你会很难受,药膏早晚各一次,如果你不知道怎么涂的话,每天拿着药来找我,这一点我十分乐意效劳。” 他咬着牙骂男人卑鄙,最后在他有意无意似的说的:“阿诵和我都好想你啊。”中败下阵来,瞬间哑了火。 但如果不是任岘问,他以为自己只要一言带过任岘不会有那样细腻的心思去管那天跟踪的人是谁,偏偏这样的话在两人坦诚相对时被提起,应颂咬着牙关泣不成声,即便是被欺负狠了也不肯说,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存不存在于他而言没有必要,他也不愿意告诉任岘,那是他破碎往事中最熟悉的陌生环节上的一个人,一个便宜到家的弟弟。 而后的男人没有再提起,他也心照不宣地没有再回复。 他甚至不敢告诉任岘近期来有一家公司的人找上门,自称姓徐,简述了一下自己在所在公司做的是类似于星探的职业,说是一次在校园里进行活动时偶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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