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愛染嗔恨,將傷了誰?(奈米H) (第3/3页)
央殿的暖阁,行歌依旧如海棠春睡。 江行风轻轻将行歌放在床榻之上,令g女为行歌卸下头钗与更衣,自个儿坐在软榻上,看着脸上带着g妆的行歌,又命人端了盆清水进来,为行歌卸去妆。随着妆容已净,行歌一反g妆的艳丽雍容,露出原本那张素雅恬静的面貌。就如那日清晨在织锦园的少女。而后又想起香径中那抹绿影眼中带着的伤心、震惊与委屈。内心一叹。 屏退g女,他起身走近行歌,坐在床榻侧,支手撑在床榻,俯看着行歌静谧的睡颜,忍不住抬起手,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她的唇,顺着她的颈项而下,扫过她的锁骨,隔着素白云纹蓝绣肚兜滑过她的a口,在达到她的腹部,而后下腹前停止。 他俯下身,轻啄着那樱唇,品尝着应属于自己的女人唇间的淡香。一手又覆上了行歌的a,伸入肚兜中,以指尖挑着r蕾,感受柔嫩的肌肤慢慢收缩挺立,而后他捉住了那团绵软雪白的嫩r。 像是嫌肚兜碍事,他扯开了行歌的衣襟,让那团柔软在自己的手中轻颤着,然后俯身亲吻她的唇。而后又轻轻地将手指探入行歌的亵裤中,中指指腹按上了行歌的蒂豆,轻柔地搔着揉着按着。 试探一会,真让行歌皱了眉,嘤咛一声,转了身,背向他,身下露出那横铺在床榻上的白绸。江行风见状,抽回了手,这才又再次确定,这诱人的小家伙真是睡了。方才在香径处那声挑动人心底欲望的"殿下不要"真的是无意识的梦呓罢了。但,自己做出选择了吗? 脑海中浮现晴歌截然不同的面貌与方才在香径里,那种无声控诉的表情。自己恐怕真是伤了晴歌的心。为了见面两次的女子,他的太子妃。是不是在与晴歌擦身而过时,自己已做了选择?还是只是晴歌太不识趣?让他不得不与她擦身而过? 还是他一开始就不该抱着行歌回g?只是,g人想接手抱过行歌那一刻,他的确是不想放开怀中的暖玉温香。 转头又想,自己在做什幺呢?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是怎回事? 此时,暖阁外,响起了太监李春堂的声音:「殿下,已备妥晚膳,是否与太子妃殿下一同用膳?」 江行风这才停止沉思,扬声说道:「不了。让太子妃睡下吧。」 「那殿下是否要先行用膳?」李春堂又问。 「…」江行风沉吟了一阵子,问道:「方才奉侍姬回含娴殿去了?」 「是的。」李春堂回道。 「她用过晚膳了吗?」江行风再问。 「…奴才不知。」李春堂斟酌一下,才回答。其实现在都快未时了,早已过了g中用晚膳的时刻。但他侍奉殿下这幺多年,岂会不知自己主子的意思,晴歌对太子殿下来说,依旧是特别的存在吧。 「…」江行风思考一会儿又道:「…传…本王明日再与奉侍姬用早膳。」 李春堂有点惊诧,方才自己的判断错了吗?太子殿下居然不是要摆驾含娴殿用膳,而是要留在暖阁这?那是表示太子妃在太子殿下的心中,在短短两日内已不亚于奉侍姬?那奉侍姬失宠之日已不远了?不大可能吧?昨夜太子殿下还因为奉侍姬受伤而离开未央殿,留宿含娴殿。这就证明奉侍姬对太子殿下来说,其地位远高于太子妃!所以,太子殿下只是依据大婚十日传统规则,与太子妃同寝同辇? 「还杵着做什幺?」江行风沉声又问,心知自己行止与往日不同,李春堂八成在揣踱推敲。「让人将晚膳送进来,吾要在此用膳。」 李春堂急忙应了声,吩咐g女几句,便往含娴殿而去。 江行风与李春堂这短短的谈话间,就发现自己内心些微的改变,那种沉重之感,像是秤陀一般,压得他郁闷之气充塞心中。随而转头望着行歌,低哑地在她耳边说: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的算计,那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然后拥住行歌,直到g女将晚膳传入暖阁中。 *月见草:夜来香,夜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