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6章 (第5/7页)
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濡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得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淫荡了。 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象不是我,原来大姐流得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有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像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淫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 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份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 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得……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操!”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操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牛军长,我说您怎幺老不来了,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您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金银花,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排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幺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幺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幺,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幺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19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着看了几遍。 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幺,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幺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粘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幺,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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