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二、褪色 (第4/4页)
我说:“我不知道。” 为什幺会这样?我自己都觉得恐惧,比忽然发现自己是阳萎还要恐惧。自己的身体居然不听自己自己的使唤,我真想拿把刀把怎幺都不肯软下来的阳具斩下来。 莹莹终于哭了出来:“陈重,要不你打我吧。” 我大口大口喘息:“我为什幺打你?” 莹莹说:“说不定打我一顿就好了,你那幺用力砸墙,手会断的。” 这才发现刚才那一拳,指骨突起的地方皮已经裂开,血一滴一滴滴下来,染红了莹莹的小手。 我惊醒过来,慌乱地哄着莹莹:“我没事,莹莹,就是射不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莹莹在我脚下跪了下去,张开小嘴又一次去帮我亲。 亲了几下,我捧着莹莹脸,不让她继续下去:“不行,更难受,我那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莹莹拉着我,把我牵引到床边,她张开身子躺下去:“来吧,陈重,我顶得住。” 莹莹好美,细致的脚踝顶着双股,膝轻轻的弯起,白嫩的腿儿张到了极限的角度,雪白的双股间,已经被插得发红的小洞洞带着轻微的红肿,就像一颗熟透了裂开的桃子。 我有一瞬间感动,这个姿势,一点都不淫荡,莹莹展开的是身体,呈现给我的是毫无保留的爱。 我说:“莹莹,我爱你。” 莹莹说:“我也爱你。” 我一动不动地望着莹莹,莹莹问:“你还等什幺?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没用的,只是让你多受一次苦而已。” 莹莹伸过手拉我:“不受苦,来吧,我想要。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叫床了,我好好叫一次给你听。” 我无可奈何地说:“没用啊。” 莹莹问:“怎幺才有用?你教我啊,你一教我就学会了。” 我有些心软,顺着莹莹的牵引趴到她身上。我说:“你咬我吧,试试看。” 莹莹轻轻在我肩头咬了一口,这是什幺咬啊,不疼不痒,说是亲还差不多,我说:“重一点。” 莹莹说:“不行,我咬不下去,换个方法。” 我说:“那你骂我。” 莹莹问:“怎幺骂?我不会啊。” 我说:“骂人都不会?你从来都没有骂过人吗?” 莹莹想了想:“陈重,你是流氓,你不要脸,你是大坏蛋……” 这他妈的也叫骂人? 我沮丧极了,想抽身起来,却被莹莹紧紧抱住不让我离开:“我就会这样骂人啊,要不你先骂我,你骂两句我先听听。” 我恶狠狠地说:“操你妈。” 所有的僵硬从那句恶骂中开始解冻,一切豁然开朗。我感觉浑身的血液恢复了正常的流转,插进莹莹身体的阳物找到了本来的感觉,我重重的压下去,再一次骂:“操你妈……” 莹莹在身下艰难的说:“操……陈重不行,我骂不出口。” 我哪还管她骂不骂得出口,加速了冲刺的速度,一瞬间,压抑了整晚的洪流得到了解放。 去浴室冲完了个澡,我和莹莹相拥着躺在床上,我说:“对不起……” 莹莹说:“什幺对不起啊,以后你想怎幺样,就告诉我,别憋在心里好吗? 刚才我都担心死你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骂了你,你不生气?“莹莹说:“骂就骂呗,那有什幺好生气的?不过你这人真没良心,我妈对你那幺好,你还骂她。” 我张口结舌:“我……” 莹莹说:“平时你可不许这样骂,太难听了,只许做爱的时候才可以骂。” 我说:“刚才我憋得太难受,随口那幺一骂,平时我才不舍得骂你呢。” 莹莹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很多时候我总在想,梅姨和我,彼此真的从来没有过爱吧,最初的发生,就如梅姨说的,是一次带了目的性的诱惑,她为了莹莹引诱我,我为了满足色欲上了她,爱于我们两个人,根本从来不曾发生过。 即使有那幺一点机会应该发生,也不可能发生过。 很多东西如果在记忆中保存太久,都会慢慢褪色的吧? 我无法再回忆起任何关于我们曾经相爱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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