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50卷)294 (第8/10页)
,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漱玉节迷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喜 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从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胜数。 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 玩弄男子风险太大,将动摇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况且,她也不想再费心思迎合他人。 要品尝被男人骑着的滋味,每天睁眼就是了,哪一处都是。 需要在床笫间再来一回么?谁这么贱。 这是她第二次握住少年的杵茎,上一回只求尽快捋出,回去验一验是否与骊 珠相合,真龙寄体,老实说无心多看,管它是扁是方。 但眼前这条滚烫粗长到吓人的硬物,完全符合妇人蒐集各种角具的猎奇品味 ,捅破了下伸手的迟疑,她意外发觉自己还颇为享受。 阳物上裹满弦子的腻浆,漱玉节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喜欢。 从少女的蜜膣深处刮出的浓烈气味,与舔舐、揉捏外阴时指尖所沾染的并不 相同,她很珍惜地套弄着,直到指缝渗出白花沫子,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 漱玉节越套越快,甚至忘记要趁盟主欲仙欲死、脑袋晕陶之际灌点迷汤,弄 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嗅着微刺的蜜膣浓香,忍不住伸舌舔舐几下,丁香颗儿 似的舌尖有些发麻,令她兴奋得要泛起鸡皮疙瘩。 耿照闷声低吼着,蓦地浓浆喷发,漱玉节及时避开,只溅了些许在颊畔嘴角 ,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射了满掌腥浓。 「好……好烫!」 她几乎以为要被灼伤,吓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确定不致烫伤手掌,微微 摊开,掌心里牵得蛛网也似,无论挂在指间的液丝,抑或积在掌里颇有些份量的 稠浓白浆,都像极了从「亿劫冥表」 滴出的贵重液体,那让五岛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交构的纯血之源。 漱玉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 回过神时,她才发现自己流着泪,将掌里的阳精舔舐一空,辨不出它的滋味 ,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温热是真实的。 帝门快完了,漱玉节。 在你手里。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即使身着亵服,发髻蓬坠,依旧美艳雍容的妇人伸 手抹去泪痕,不顾雪靥沾上残精,褪去黛青色的薄纱袖衫,裸出浑圆动人的玉色 香肩,整个人趴到少年两腿之间,抓着略消的阳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刚射完,杵尖极是敏感,一入她凉滑湿润的小嘴,被舌尖一阵钻搅, 忍不住「嘶————」 的长长一声,美得挺起腰杆;勉力抬颈,却见两腿之间窸窣一阵,从妇人高 高翘起的黑褌之内,剥出两瓣雪白酥嫩的大屁股,形如熟桃,浑圆弹手,没有半 点压皱赘痕,白璧也似的莹润肌色让本已巨硕的臀股更加丰满,低斜的腰枝却又 细又薄,差一点就显得比例怪异,但在漱玉节身上,就只是令人欲焰中烧而已。 被她踢腿挣下的黑褌裤底,拉开一条晶亮液丝,垂坠甚长始终不断,可想见 连着阴户那头,湿成了什么样子。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动情,像中妖刀赤眼的牵肠丝,否则一个守身自持、雍 容温婉的贵妇,怎会转眼成了春情无边的尤物?无力推避,急道:「宗主……宗 主且慢!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嗅了什么烟气……宗主!」 漱玉节褪去下身拘束,跨上少年虎豹般结实的腰间,手握肉棒抵紧花唇,巨 量涌出的花浆流了满手都是,裹着浆腻坐落,但比新剥水煮蛋还大的杵尖委实太 过,丰沛的泌润并未减轻小穴被撑挤开来的压力。 她抿着一声呜咽,感觉又像生了回孩子,咬唇徐徐坐下,刮得玉户又疼又美 ;坐了老半天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玉宫里了,低头一看,居然还有大半截,花 容失色:「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 但弦子和丫头们毕竟没死,咬着牙继续,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入耳竟似呻吟,耳根都羞红了。 耿照动都不敢动,他与弦子有合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鸡叔叔,虽与红儿 、宝宝和姊姊都订有鸳盟,发誓今生不离,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属寻常,在他心 里,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漱玉节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人,对弦子的青 眼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最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上,乃至引起 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母的一个人,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亲,船舱那时尚未与弦子定情 ,倒也罢了;眼下的荒唐景况,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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